,仿佛隔墙有耳一样神经质的将房间扫了两边,怒道:“你踏马别冤枉我们,这个锅我们不背!那会儿被杀我们都吓了个半死,鬼知道他去了哪里。”
“你不就是鬼?”
“啊呸。”那鬼唾弃了番自己的嘴瓢,嚷道,“反正我们不知道!”
“那你知道陶柏年和阿秀的事情吗?”
这鬼显然没节操地很,也不敢梗着脖子埋汰,配合地把自己知道的事情都说了出来。比起一问三不知的陈毅,这家伙可以说生前是非常八卦了。
夫人有意撮合自己的女儿和外甥周骏,偏不想那位小姐看上了保镖陶柏年,忍受不了周骏的日日痴缠就娇蛮地把自己的心思说了出来。也好叫这个除了脸蛋还行一无是处的混账玩意儿知难而退。
这下可好,自己竟还比不上一个仆人?周骏恼羞成怒,就想借刀杀人。
故意拖了几天用各种鸡毛蒜皮的小事引起夫人的怀疑后,就把陶柏年捅了出来,痛心疾首的表示这家伙居心叵测,有意勾引。
夫人哪里肯依。
夫人本来就偏帮娘家,自己的外甥也是自个儿看着长大的,自然希望亲上加亲,也好多帮母家助力。更别说小姐娇生惯养,哪里是那等贫穷的武夫可以匹配得上的。
趁着回乡的途中,夫人栽赃陶柏年偷盗,让陈毅把人捆了过去,狠狠修理了一顿,并意图把他赶出队伍。
这荒郊野外的,陶柏年一身伤痕又身无分文,最后必然要落个客死异乡的结局。
小姐心痛万分,哭闹了一番,好歹是把人留在大通铺先养着伤了。每次都偷偷摸摸地来看。
“那人其实早就半死不活了。之后的事情我们也不大清楚,就有天突然闹鬼,我们来不及管陶柏年,匆忙逃命去了,在之后,就已经变成鬼了。”说到这,这鬼眼睛已经放光,满脸赞叹地看着陈毅,“没想到啊,你这么一个看起来沉默寡言的木头块,之前不参加我们的计划我们还当你怕死呢,原来你是等着有靠谱的人来合作啊?是不是调查清楚了,那娘们就自己解脱了?”
江蕴:“……”这什么神仙想法,对方杀了你的人还没去投胎心里没点逼数吗?
不过对方误会了也不错,至少这配合态度值得表扬。
“那这事怎么牵扯上阿秀的?”
“这倒是不清楚,不过那小娘子的确长得漂亮,比小姐也不遑多让。”
“我倒是见过少爷拉着人小手呢,我觉得少爷对她应该有意思。”边上一鬼插嘴道。
“我怎么听说是老爷?”另一鬼反驳,“我看到老爷偷偷摸摸找客栈老板说想娶阿秀做妾呢。”
“啊?我一直以为阿秀和陶柏年两情相悦呢,陶柏年没受伤前,时不时出去摘野花,我好几次看见阿秀乐呵呵地拿着野花呢。这下雨天的,也就那小子高兴往外跑。”
众鬼显然没八卦过这个,立马就掐了起来,对自己认的cp坚定无比。
突然一个声音弱弱道:“话说,好像陶柏年受伤以后,我们就没见到那阿秀姑娘了吧?”
江蕴脑海里立马浮现出阿秀身上的伤痕,毫无疑问是被强迫所致。果然在这年代,八卦最多的地方永远都是平民阶层。
“老爷和夫人的关系不好吗?他们为什么要分房睡?”
一鬼瑟缩了下,又很快镇定神色,玩笑道:“哪个有钱的男人不三妻四妾的,夫人都半老徐娘了,她自个儿还有情夫呢,只要在外面保持夫妻恩爱,老爷和夫人互相间都是不管的。只是一条,夫人从不允许那些女人生下孩子。”
江蕴已经大致勾勒出了一个故事,阿秀和陶柏年互生情愫,不过两边都牵扯着感情线。陶柏年被诬陷挨打,阿秀又被父母出卖,被人强迫。
可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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