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你有关。”
傅行简心中咯噔一声,回想起那日的情景,愈发不明白是其中哪处存了差错,只能硬着头皮回道:“玉照堂处处皆景,是个极雅致的去处,之前我也遇见过钟先生,是位极有能力的掌柜,待人也很周到。”
裴钧衍神色却有些莫测,“表哥与我说,那日你曾与一妙龄女子共游玉照堂,果真如此?”
傅行简心中生出几分不妙,忙摇摇头,“大概钟先生看岔了,我是带着家妹前去,那位小姐仅是家妹的一位朋友。”
裴钧衍直直盯着他,眼神再无半分柔和,“却不知道是哪家小姐?我听闻她娴雅貌美,心中很是向往,既然不是慎初你心中所念,可否与我引见一下?我自当感激不尽。”
这话一出,傅行简立刻变了脸色,他未曾料到如裴钧衍般君子,能说出这番露骨话语。什么引见,简直是荒谬!
傅行简一时失了理智,又难以判断这话的真假,原本为着嘉月的事,他处处犯难,又毫无把握。他胡乱想着,若真是裴钧衍瞧上了嘉月,凭出身地位,他必然是比不过的,可裴钧衍几年前就娶了正妻,以嘉月的性子,会愿意做小吗?不过裴钧衍才情出众,必是要比他懂女儿家心思的吧,嘉月到底年少……
傅行简一时思绪纷乱,完全没有察觉到对面人此时正细细打量他的神情。只听裴钧衍轻笑一声,“想来你与那位小姐还是关系匪浅吧?否则不会是这样的反应。”
傅行简回过神来,心中斟酌再三,还是正色看向裴钧衍,“不错,裴大人,那位小姐正是我心仪之人。先前大人问起,因女子名誉为大,我不愿多说连累了她的名声。但我以为裴大人方才所说极为不妥,我万难从命,如果大人请我的目的就是为了那位小姐,我就当今日不曾见过,告辞。”
傅行简说完便起了身,僵硬的抱了个拳,直直就朝门外走了去。
只听后面一声“且慢”,却是两个人的声音。傅行简大惊,转过身来看到裴钧衍已拦到他身侧,屏风后却又走出来了一位玄衣锦袍公子,此人不是旁人,正是镇国公世子、殿前都指挥使裴钧晟。
到了这会,傅行简才忽然发觉了事情的不简单。裴钧衍尚是翰林院四品学士,裴钧晟已是实打实的二品武将,掌殿前班直,领宫中扈卫,可谓陛下心腹重臣。这样的两个人出现在一处,会是与他谈论什么儿女情长的吗?
裴钧晟继承了镇国公的样貌,眉目疏朗,却不怒自威,天生的上位者气度。此时他站在傅行简对面,并不开口,只把面前人仔细打量了一番。
良久,裴钧晟才开了口,“傅公子,今日相邀确实是有事要请公子协助,我方才不露面,只是担心公子心有戒备,不是有意欺瞒公子,请不要放在心上。公子还请再坐一会,其中缘故我与你细细说来。”
于是这边傅行简满腹疑惑的与两位裴府公子重新坐了下来。那边容县陈家宅子里,嘉月亦是心事重重。
几个月前,李家来提了亲,后来虽不了了之,但李准愈发到陈家来的勤,他父亲李胜做些药草生意,在县城里有个小小的铺子,与陈通在的木工铺子倒是离得不远。于是他日日赶了车来,早接晚送的,又时常给陈家捎些小东西,虽不值多少钱,也是难得的心意。
陈通到底是个忠厚人,不好意思总占了别人好处,便也偶尔留李准在家吃个饭,虽见不着嘉月,李准倒是劲头越发足了。
几日前,嘉月打算去屋后摘些花草做几个香囊,因想着正午不会有人,天气又确实热了,便素着脸拎着小篮子出了门。嘉月动作很快,两刻钟不到便装满了一篮子紫苏叶和石菖蒲,正准备回去,忽听到后面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陈妹妹,你在这里做什么?”
嘉月暗叫不好,唯一想到的反应就是落荒而逃。李准不明所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