逛逛西市。”方青山憨憨一笑,他摸了摸虎子圆圆的小脑袋。
孟初春轻轻一笑:“正好,我中午做饭,你们逛累了就回来。”
方青山正欲拒绝,虎子却抢在前面达到:“好!”他一脸无奈地看着自家儿子。
同父子俩人分别之后,孟初春领着白末冬回了家。
“你怎么了?”刚刚回来的路上,孟初春就注意到白末冬心情不好。
白末冬沉声道:“初春,我得到消息,你爹爹可能掺和其中了。”
孟初春眸子一亮,她忙道:“阿舅,你将事情的来龙去脉和我说一遍,我正好有话同你说。”
见她神情像是真有事,白末冬也不再犹豫:“公主说王家、刘南恒和你爹可能涉及燕城战败的事情。”
孟初春凝神,她思忖许久,最后淡淡道:“还有柳蔚然。”
白末冬疑惑地看着他。
只见孟初春继续说道:“燕城战争时,孟明德不过是一个小小的县尉,即便有心掺和,却没有那个权势,作为县令的柳蔚然必定是知晓的。”
“此话不可乱说,你有什么证据吗?”当时白末冬在京城就查到此事古怪,但是深查下去必定受阻,这才想着来刘南恒身边查找证据。
孟初春反问道:“阿舅,你还记得当年那个吃莲房鱼包的女人吗?”
“怎么会不记得?”白末冬一想那事,此刻还觉得生气。
孟初春道:“她活了,还进了孟府当妾室,因和柳青青不对付,故而时时刻刻盯着她的一举一动,偶然间探听到柳青青总是拿银两贴补柳家,而且数目都不小。我当时还在想孟明德怎么会不知道呢?听了你刚刚的话,我立刻就想明白了。孟明德必定是知晓此事的,而且那柳蔚然肯定是手上握着什么证据,所以孟明德才不得不给银子。”
困扰许久的事儿终于有了突破口,白末冬高兴之际又开始担心:“初春,你爹怎么办?”
“爹?”孟初春冷哼一声,“早死了,阿舅你快些去查,不要想太多。”
白末冬叹了一口气,小丫头死鸭子嘴硬,心中还是有孟家的,不过这事孟明德八成是从犯,最后应该会留下一条性命的。
俩人说了一会儿闲话,白末冬要处理此事,他先回了刘府。
孟初春去西市买了东西,随后去厨房忙碌起来。
“好香啊!”虎子手里拿着糖葫芦径直冲向厨房,只见孟初春正在盛“饭”,他也不确定是不是饭,上面还搁着一些其他东西,“这是什么?”
孟初春笑道:“这是糯米饭,我往里面放了腊肉、豌豆、番薯,你快去洗手吃饭。”
虎子用力点点头,一溜烟去了院子。
当孟初春端饭出来时,院子里已经搁好了饭桌,她摆好饭之后,又去端了几碟小菜。
三人刚刚坐定,王道士大摇大摆走了进来的,他见到糯米饭两眼放光,撩起破袍子,一屁股坐在长凳上:“我也要吃。”
孟初春笑着摇摇头,她将自己的糯米饭推给他,进厨房又给自己盛了一碗,一出门就看见王道士和虎子俩人将头埋在碗里,“呼啦”“呼啦”的吃着。
她浅浅一笑,问道:“好吃吗?”
等碗空了,俩人才恋恋不舍地抬起头,他们正要说话之际,不约而同打起嗝来。
逗得孟初春噗呲一下笑出了声,她忙帮着倒了水,俩人喝下才觉得好受了一些。
王道士感叹道:“糯米香甜可口,番薯甜甜的搭配着咸咸的腊肉,加上当季的豌豆,简直就是绝配。”
虎子不懂那么多,他只是一个劲地说:“好吃,好吃。”
孟初春看得极其满意,一大锅糯米饭全部吃光了,几个已经撑得极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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