免殃及池鱼,捂着肚子声称要去茅厕,遁了。
余生见人都走的差不多了,走到陈文旭面前,抬起头看他:
“陈贤弟今日看来好的很。”
“哦”
“看来陈贤弟真是贵人多忘事”
“哦”
“你。。。。。。”
余生见他往常如一样,恨不能扑上去咬他一口,他转头看了看箭靶,走到一旁放置弓箭的架子上,拿起弓,拉了一下弓弦,道:
“陈贤弟,同窗数载,还不曾与你较量过。不如我们比一场,输的人当着全院师生的面,磕三个响头,大喊三声:我错了!如何?”
陈文旭还未开口,田章忙拉过余生,走到一边,悄声道;
“你这是疯了吗?你没见到他方才的箭法,昨晚风流快活的把脑子放在琴清那儿了,今日好端端的找不痛快,是要专程把脸皮放到他脚底下给他垫脚用吗?”
余生有苦难言,他侧过脸看着陈文旭那副一脸无所谓的样子,恨恨道:
“我自有我的用意,再说,又不见得我输,谁给谁踮脚还不一定呢!”
他拿起手中的弓箭,递到陈文旭面前:
“如何,比还是不比?至于时间嘛,就定在三日之后,如何?”
陈文旭眼睛弯了弯,朝他附耳过去:
“不如,我们换个赌注,输了的人,把昨晚没做的事给办了,如何?”
余生见他提起昨日之事,老脸一红,心想着不就是挨打吗?还能有什么没有办的事,便随口应了句:
“若是你输了,可不能还手。”
陈文旭低头轻笑,回了句:
“那时自然,到时任由余贤弟处置。”话说完,朝两位告辞,便大步向内院宿舍走去。
田章看他离去的背影,凑到余生身前,好奇道:
“你们俩偷偷摸摸说什么?”
余生拿了一只箭,置于弦上,后退一步,开弓,深呼吸,瞄准靶心,松手,嗖的一声,箭向着靶心飞驰而去。
田章一看,正中靶心,拍手叫好:
“漂亮。”
未时是李夫子的课,余生昏昏欲睡,自上课起不到半刻钟开始打瞌睡,李夫子大抵为了自己还能再多活几载,也放弃了将他改造成国之栋梁的计划,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也不再搭理他。
申时则是刘教官的射艺课,大家都换上了上课的劲装,在校场等待上课。
刘教官长的五大三粗,嗓门洪亮。据说是军营里的校尉,教起他们来,就如同练自己的兵,怎么狠怎么来。用他的话说,都是糙老爷们,怎么个个整的跟西施似的,柔弱无力。
最开始每次一开始上课,必定先跑上二十圈。校场本来就大,三五圈倒能勉强,二十圈下来,只跑的这群本就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们哭爹喊娘。,
不过这些年跑下来,倒是训练的他们二十圈跑下来,只微微气喘,身体素质也都倍棒。
今日上课时间到,大家左等右等,并不见余教官来,校场上的学生们交头j接耳,议论纷纷。大约过了半柱香的功夫,院首领着一身着劲装,身材碩长,面如冠玉的男子过来。
学生们忙施礼,叫了声院首好。
院首摸着留置胸前的胡须,面带微笑点了点头,道:
“今日刘教官军营有事,暂由萧先生教授你们射艺。你们万万不可怠慢萧先生。”
待院首走后,众人面面相觑,一脸疑问,也不知这萧先生是何来路,瞧着跟自己年纪相差无几,看着细皮嫩肉的,也不知道行不行。
那萧先生将众人来回扫视了一遍,目光停留在陈文旭脸上,并未说什么,只让大家按照原来刘教官所说的,先跑上二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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