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头来丢人。结果清场实拍,他抱着圈内公认的性感尤物亲热就跟抱着块木头一样毫无波澜,全程不知心潮澎湃为何物。惊讶于自己的反应,当天晚上他拉着兄弟们出去花天酒地,可无论花花世界的姑娘们如何挑逗,他都擦不起火。
胡闹般的试探,徒留给他一个洁身自好、坐怀不乱的名头,却没有人知道他内心的慌乱。
那之后,他多次偷跑出国去看男科,诊断结果毫无例外,皆说他没病。
没病,问题又得不到解决,即使再强大的内心也会受挫,再高的事业成就也无法弥补男性尊严被践踏的憋屈。他一夜夜失眠,性情开始变得喜怒无常,为此得罪了不少人,也上过小人的当。
实在没有办法,抱着解铃还须系铃人的心态,他一直在找这个跟他有过一夜情缘的女人,希望她是最后那根救命稻草。
兜兜转转找了两年,直到今日才发现这人原来在他身边不远处,通过兼职当他心理医生的张垠就可以认识……
老天开这样的玩笑到底是看他可怜给点恩赐,还是戏弄过后的良心发现?真相他不得而知,不过挂完猴子的电话,两年来他第一次真心实意地笑了。
夜里,天空挂起大风,吹散了久不离去的阴霾。
翌日,难得见个艳阳天,知非窝在阳台的吊椅上,一边晒太阳一边看书。本想晒舒服了再回去睡个回笼觉,奈何太阳不够辣,晒了半天仍旧没有半点睡意,反倒因为书中的某句话想起了一直纠缠她的噩梦。
今年开始,她时不时会重复做这个梦,梦里有个男人压在她身上,吻她的眼、她的脸……她从未看清过男人的模样,然而昨晚,那张一直模糊的脸第一次清晰起来,吻她的人成了歌尧。
因为这种变化,梦醒后的恶心感没有往常强烈,但潜意识里将那人美化成歌尧的逃避心理,让她感到无比羞耻。
“喂,发什么呆?”黄溪不知从哪儿蹦出来。
知非看她一眼,面不改色地狡辩:“哪有,我看书呢!”
黄溪凑到吊椅旁,狐疑的盯着她的脸看了一会儿,嬉笑着问:“你这脸是晒红的呢?还是看了什么小黄书?”
“废话,当然是晒的。看小黄书?你以为我是你啊。”知非摸了摸脸,感觉确实有点烫。
黄溪冲她翻了个白眼,屁颠屁颠跑去厨房端来早餐,边吃边说起另一个话题:“告诉你一个好消息,你公众号的事有眉目了。”
这又是知非近来的另一件烦心事。
自媒体刚兴起那会儿,她跟风注册了一个名叫“电影七八杂事”的公众号,不定期在上面写一些影评,或是电影宣传遇到的趣事,偶尔也会吐槽一下娱乐圈的乱象。因为是玩票性质,公众号并没有多少人气。年初出了截胡的事后,她才开始正儿八经地运营这个公众号。独到的文风,犀利的点评,以及作为业内人的专业,“电影七八杂事”很快收获了一票粉丝。
有粉丝就有流量,慢慢开始有金主找上门做广告。也正因为多了这点额外收入,她才敢动了买房的心思。
可惜好景不长,前不久这号不知被谁举报了,企鹅要求她停更整顿两个月才能重新上线。
现在乍听举报有了眉目,她蹿到黄溪身旁,声音急切:“是不是查到举报人了?”
黄溪点点头,不慌不忙地吃完最后一点早餐,说:“企鹅的师兄跟我说,你这个号前后被好多人举报过,除了粉丝外,曲若焉工作室也打电话交涉过……”
“曲若焉?”回想一下举报前发布的图文,她无语望天,“她也太玻璃心了吧!她最近上映这部电影,演技就是辣眼睛啊!我一点都没有夸大其词,实话实话吐槽两句她就受不了啦?蹩脚演技的明星我吐槽少了吗?也没见人怎么样啊。她这么玻璃心,难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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