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非,听得见我说话吗?快来开门啊,我快憋不住了!”黄溪拔高声音喊,“我们这么好的哥们,你忍心看我这么大的人还尿裤子丢人啊?快开门。”
照旧没有回应。
黄溪一脸懵逼地往后退了两步,盯着卫生间的门发了几秒呆后,大步朝知非房间走去。
边走边胡思乱想:
喊这么半天不吱声,家里不会进贼了吧?还是知非把韩又带回来过夜了?里面其实是韩又这个王八蛋,所以才不好意思开门?
可是,从大学毕业合租到现在,满打满算两年时间,她俩从没带人回来过过夜啊。
难道新婚将近,知非忍不住破例了?
呵,饥渴的女人!
房门掩着没关,黄溪以为推门进去会欣赏到一朵刚被蹂/躏过的娇花,没成想屋里空无一人。不过,知非昨天背出去的小方包倒是有见扔在床上。
“奇怪,知非居然回来了,躲在卫生间干嘛?”黄溪站在床边自言自语,“叫着还不应……”
话未说完,化妆台上的一袋药吸引了她全部注意力。
她挪近去看,霎时尿意全消,愣在当场。
袋子里全是避孕药!装药的纸盒都被撕坏了,而药……几乎每一盒都被吃了好几颗!
黄溪慌了,一种不好的预感拽着她动弹不得,只余一颗心狂跳不已。
不知过了多久,她心神不宁地走出房间,正打算将知非从卫生间揪出来,门铃大响……
她跑去开门,门外的韩又给了她今天的第二次冲击。
相隔上次见面,韩又仿佛老了好几岁,既颓废又沧桑,除了破天荒不修边幅外,眼窝、嘴角竟然还有淤青?!
以旁观者眼光看,韩又跟知非算不上腻歪情侣,有时甚至还有点清汤寡水、相敬如宾,但彼此关系还算融洽,很少吵架,动手更是从没有过的事。
现在,韩又挂了彩找上门,知非又吞了那么多避孕药……
“韩又,你丫是不是做了什么对不起知非的事?”黄溪一把揪住面前人的衣领,威胁他,“你丫最好老实交代,不然我今天阉了你!”
从已有的蛛丝马迹推测,黄溪以为是韩又一时精虫上脑,违背知非意愿用了强才闹成这样,完全没往更严重的方向想。
韩又由她拽着衣领,低着头,一声不吭。
“你他妈说话啊!哑巴了?”黄溪吼,“有本事做,没本事认吗?你把知非怎么了?”
韩又还是不说话。
黄溪见他不吃这套,不得不改走迂回战术。
她把人拽到面前,压低声音:“你坦白告诉我,你是不是精虫上脑对知非用强了?说话,不然我怎么帮你们?”
嘴上说着帮忙,但韩又只要敢说一个“是”字,黄溪今儿非打断他的腿不可。
情侣又怎样?快结婚了又怎样?只要有一方不同意,那就是强/暴!
果然,死气沉沉的韩又在听了她的话后,瞳孔急缩,看她的眼神里也透着不可思议。
这反应算是默认了?
黄溪正要发作,倏忽听到两个字——“没有。”
声音低不可闻,只因离的近,她才得以听见。
“没有?没有是什么意思?”
“你没有用强?还是……”黄溪声音微微发颤,“还是,你压根没有碰她?”
韩又闻言,眼里的光散得一干二净,整个人好似强弩之末,再也经不住一言半语的追问。
见状,黄溪心里翻起滔天巨浪,木然地松开手,难以置信地盯着他。
静默片刻,她抬手扇了韩又一巴掌,怒火中烧地冲他吼:“怎么不保护好她?!人不是你带出去的吗?你怎么能让她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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