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她激起了想保护他的冲动?
没有人会一开始都是恶的,只不过一些事情教会他们伪装与冷漠,公玉殇到底经历了什么?
程雪歌倚靠着,渐渐睡去。
“程雪歌?”好像有人在叫我。
“程雪歌!”谁?谁在叫我?
“是我啊。”程雪歌睁开眼睛,发现自己四周都是岩浆,自己站在一块摇摇欲坠的石块上。
“啊!”被吓了一跳,险些掉下去。
“程雪歌,我的身体好用吗?你占用的时间够久了吧?”
程雪歌抬头看,四周仍然没有什么东西,这是自己的幻觉吗,不是在马车上吗,怎么会在这里,公玉殇呢。
“你是谁?”
“我是这具身体的主人啊。”
“你想干什么。”
“要你杀了公玉殇。”
“虽然我跟他是有点小矛盾,但是,还不至于杀了他。”
程雪歌突然感到脖子上一紧,喘不过气来。
“你爱他?”
“没......没有”周围的空气都凝固了,程雪歌的脖子通红,有点发热。
“替我杀了他!”程雪歌吃力的摇摇头。
“虽然我暂时不能控制这具身体的意识,但只要你死了,我就能回到主上身边了。”主上?公玉绝?
突然一股更强大的力量将她抛向岩浆,触碰到滚动的热浆向下,又感到一阵刺骨的寒冷,是冰河,水从四面八方涌来,不停的灌入耳朵鼻子里,这种窒息感似曾相识。
头颅像是被什么重重敲过一样,麻木了大脑的意识。
不,我还不能死,我要振作起来,我还要回家,我还得回21世纪,我不能让绿绮杀了我。
公玉殇被发抖的程雪歌惊醒,马车里的程雪歌皱起眉头,额头上沁出冷汗到脸颊一片惨白,仿佛在那里血液也是不通的,她的脸上又泛起紫红色的斑点,手像冰块似的。
难道是虫蛊又发作了,可是蛊期未到。
看到程雪歌这个样子,竟然有些紧张,好像害怕再次失去什么一样。醉意全无。
“停车!”公玉殇高喊。
“主上有何吩咐?”御琴在外面回应道。
“程雪歌虫蛊发作,你来看看!”他将她揽在怀里。
“主上,她应该是吃了什么刺激的东西,是虫蛊发作,看现象应该是凌檀。凌檀喝下后无辛辣感,有醇香之美,用能来缓解疼痛,将她加入草药中可缓解苦味,老少皆宜,却有两类人喝不得,一是孕妇,二是有虫蛊的人。”
这凌檀是公玉殇放进去的,这里没有蜂蜜,只能用凌檀来化解草药的苦味。没想到竟然会让虫蛊发作。
“离赋溪还有多远?”
“还有一炷香时间,属下先封住她的血脉,以防虫蛊进一步扩散。”
“苏木现在在哪?”
“在汾阳。”
“让他连夜赶过来。”
“是!”
“程雪歌你要给本王撑住!”
赋溪竹屋内。
一身藏蓝色素面衣衫,脖腰间绑着一根靛蓝色兽纹图案,上边挂着一个淡绿色黄丝的香囊,纹着一簇白色的茉莉花,针法细腻流畅,不像是寻常买的到的。
“主上,我这几味药只能让她暂时撑住,之前应该吃过克制的药,但是并不能根治,而且如果一直服用的话,用量会越来大,如果没有解药,会全身腐烂而死。”苏木语气很平淡,也向来如此。
他是神医世家的公子,祖孙三代行医,后来涉及政事,惨遭灭门。
“本王知道了。”
“那苏木就先告退了。”
从何时起,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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