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多是去图书馆了,她忍着哆嗦,先找到巧克力嚼着吃了一颗,再含着一颗,脱掉湿透的衣服,裹上厚睡衣,把头发擦的半干,缩进被窝里,沈萱这才长舒了一口气,心慌慌的感觉逐渐消失,身上也慢慢有了温度。沈萱知道这会儿应该喝点姜茶,外加好好的泡泡脚,但她实在不想起来。
叮铃铃的电话声想起来的时候,沈萱已经快睡着了。
“喂,请问找哪位?”跟据某位无良好友的说法,人类刚睡醒时候的声音带着原始的诱惑。
“你没事吧?”
“啊?啊!还好,还好。”脑袋半短路的沈萱同学回忆了一下送自己回来的曲哲,“真的谢谢你,否则今天我都不知道怎么回来那。”
“那你下楼一趟,刚送你回来时候看到饭堂都关了,你淋雨估计会感冒的,买了面和感冒药给你。”沈萱握着听筒,有种咣当一下被元宝砸中了的感觉,这是要有什么的节奏吗?这是桃花要开的节奏吗?说不要太虚伪了。
“你等下,我换个衣服就下去。”沈萱快速的换了衣服,披着半干的头发就下去了。
隔着重重雨幕,撑黑伞的白马王子在昏黄的灯光下,有种冰冷和温暖混合的气质。看到沈萱下来,曲哲走到入口那里,递了一个袋子给她,说:“你快上去吧。”
就这一句?沈萱抬头看看,大大的伞遮住了他的容颜,什么也看不清,“哦,谢谢,钱我改天给你,下来的急没带。”
“那改天再说。”沈萱就这样看着白马王子走了,果然是做梦多了不好,不好。
面还很热,酸辣的,吃的一身热汗,沈萱吃了饭,又吃了药,重新躺回床上,想想曲哲,真是人帅心好的典型,不仅送她回来了,还冒着大雨帮她买饭买药,并且看样子对她也无甚企图,纯粹是好心,这就更难能可贵了。她觉得自己应该好好谢谢曲哲,这才几个月,他们遇到了三次,有两次都帮了她。
第二天,沈萱一直记得要把钱还给曲哲,但怎么还是个问题,托张力?张力肯定要问个来龙去脉;托同一栋宿舍楼曲哲班的女生?还是算了吧,估计会被当作别有用心被议论一番;直接去他们教室?呵呵,虽然理工学校男生多,但优质的还是很有市场的,再说了,她脸皮还是有点薄的。经过一番计较,最后沈萱把这个艰巨的任务交给了莫伟,谁让他选修课不去,害得自己那么惨,那么狼狈。
于是,什么都不知道的莫伟就在课间拿着沈萱给的五十块钱莫名其妙的去找曲哲了。
“沈萱让还你的,说谢谢昨天你帮她。”曲哲看看莫伟,收了钱,非常有礼貌的说:“她太客气了,麻烦你跑一趟。”
莫伟怎么听怎么别扭,但又说不上来原因。
回到教室,莫伟一五一十给沈萱传达了曲哲的原话,还很八卦的问:“昨天发生了雨中浪漫?”
“嗯,那是无比浪漫,你听我现在的声音是不是磁性的很,就是我们在雨中漫步的结果。”虽然吃药很及时,但一场秋雨一层凉却不是那么容易受得住的,沈萱还是有点儿感冒了,鼻子塞塞的。
莫伟看看沈萱的红鼻头,再看看她裹得像要过冬一样的穿着,还有本就不白,因为生病更显得有些蜡黄的脸色,想想刚才看到的男生一副风清月朗的模样,也是,这两个人发生浪漫的几率是有点低。
下午还是两节课,下课后,同宿舍的几个选修课一样,都去上课了,教室里没几个人,沈萱挪到最后一排,背靠桌子,脸朝着后窗,拿了一本古文精选,开始背《后赤壁赋》。外边天阴阴的,篮球场落了一层黄叶,不时有同学裹紧了衣服匆匆走过。
沈萱把大衣的领子竖起来,半盖了耳朵,还把高领毛衣的领子拉了盖着下巴。“时夜将半,四顾寂寥。适有孤鹤,横江东来,翅如车轮,玄裳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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