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珠长长地松了口气。
杏儿见他大松了口气的样子,不知怎地,心里一堵,幽怨道:“杏儿竟如此不得公子待见?”
贾珠:“……”
……女人,你的名字叫不能得罪!
贾珠抹了把脸,努力不让自己露出无奈烦躁的神态,尽力用自己最真诚的语气道:“不是,我只是不喜同除了女性亲眷的其他女子有任何肢体接触罢了。”
杏儿:“……”
……男人,还有这么清新脱俗的?!
“那丫鬟呢?伺候公子的丫鬟也从未和公子有过身体接触吗?”杏儿一双眼里含着怀疑。
贾珠:“……”
……女人,你的名字叫不能得罪·难缠!
“那不一样。”贾珠直白道:“她们只是伺候我,并不会做出像姑娘你一样的举动。”
“……这么说,公子真的不碰女人?”
贾珠敏锐地察觉到她的语气有点奇怪,带着点隐秘的试探和别有所指的意味,他咽下了原本想说的话,转而问道:“你想说什么?”
杏儿微微咬唇:“公子是不是喜欢……”
“喜欢什么?”
“喜欢……小倌?”
贾珠:“……不是。”
鉴于他开口说话之前有可疑的沉默,杏儿的神色半信半疑。
贾珠:“……”
……所以他究竟为什么要跟一个素不相识什么关系都没有的人解释他不喜欢女人和他是不是喜欢男人的问题啊?!
看着杏儿狐疑的眼神,贾珠无奈的叹了口气,干脆不再理会她,放眼望去,视线在画舫内转了一圈,锁定不久前劝说他和杏儿共赴春宵的那名学子。
——他是画舫内除了贾珠以外为数不多的比较清醒还有几分神智的人。
贾珠移步过去,道:“兄台,贾某身上有些不舒服,先走一步,烦请兄台稍后替贾某向诸位兄弟告罪。”
那学子一愣:“含光兄不再留一会?含光兄不喜欢杏儿姑娘,这里还有其他姑娘啊,或清纯或艳丽,含光兄尽可随意挑选。”
“罢了,想是贾某考后未修养好精神,兼今夜饮酒甚多,身体略有不适,此时颇感疲倦,贾某不得不先走一步了。”贾珠说得很委婉。
——是真是假都不重要,有个理由和借口让双方都能下得了台才是最重要的。
那学子就笑道:“既如此,含光兄早些归去歇息,日后有暇再约含光兄共叙情谊,到时含光兄可莫要推辞啊。”
“一定。”贾珠应道。
那学子推开身边缠着的美人,起身笑道:“我送含光兄。”
“兄台留步。”
谦让了两次,贾珠抵不过他的盛情,两人步出画舫内来到了船头。
船头微风徐徐,夜晚的风掠过湖面挟带着丝丝水汽,吹在身上让贾珠身体里的燥热略有所缓解。
贾珠朝他告辞:“兄台留步。”
“含光兄放心,这酒里虽然加了点助兴的东西,却是不伤身的,只是……”
贾珠抬眸,静待下文。
他不是第一次来这种画舫这种地方,自然知道这种地方的酒里一般都加了点料,为的就是助兴。
对方久久不曾说话,贾珠不得不出声询问:“只是什么?”
“只是没想到含光兄……”那学子突然看了一眼贾珠腰腹脐下三寸的位置,眉头一挑,低声轻笑,语带调侃道:“反应这般强烈。”
贾珠:“……”
……大写的尴尬!
他喝多酒,再加上被那杏儿姑娘撩拨,身体早就起了反应,而夏日衣衫薄如蝉翼,每当湖上夜风徐徐吹来时,衣衫就紧紧的贴在身上,这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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