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要么在锦香院当龟奴,要么去南风馆当小倌,没有第二条路。
——哦?你说找孩子的生父啊?
那么问题来了——
孩子的生父是谁?
——不知道。
有可能是孩子生父的人有哪些?
——太多了,记不清了……
两个月前,恰好春闱放榜,一众赶考的学子们或是中榜或是落榜,结局既定,基本大部分都选择了放纵自己,花娇那段时间过得是……不亦乐乎。
当夜,花娇一碗落汤药下肚……
胎没打掉。
——药不会掺假了罢?
花娇腹诽着,面无表情地又喝下了一碗落胎药。
孩子还是没打掉。
花娇:“……”
——老娘还就不信这个邪!
花娇又喝下了一碗落胎药。
风平浪静,孩子仍旧顽强地呆在她肚子里。
花娇诡异的沉默了,鸨母听闻后也不知道是年纪大了心越来越软了还是怎么了,让她生下来。
花娇的心情难以言喻,好几碗落胎药灌下去也没能把这孩子打掉,她还能怎么办?她也很绝望啊!
十月怀胎,瓜熟蒂落。
花娇诞育了一个女孩,感念鸨母的恩情,花娇决定让女孩随鸨母姓。
——其实她们锦香院的姑娘们大部分都和鸨母一个姓。
鸨母和她们一样,也是从小儿拐来被卖进锦香院,□□嬷嬷姓柳,上一任鸨母也姓柳等等,她们也大部分被冠以了“柳”姓,就比如她自己,姓柳,名花娇。
女孩出生在春天,正是柳媚花娇的时候,花娇干脆给她取名叫做“柳媚”。
鸨母和一众姐妹们拍手称好,说这名儿听着就觉得有一股子妩媚风流扑面而来。
柳媚年幼时,花娇病逝了。
要说柳媚呀,她生就头发柔顺光滑,肌肤白嫩如玉,一对儿柳叶眉,一双水杏眼儿,一张菱唇檀口,虽然年纪尚幼,但已能从她稚嫩的眉眼间窥出她长大后是如何的花容月貌。
如此好的苗子,鸨母当然不会放过!
况且柳媚不知生父何人,又失去生母,一个小小孤女,离了锦香院,她如何活命?
鸨母开始培养柳媚,柳媚也十分乖顺。
一晃十年,昔日的小美人已成长为大美人。
柳媚的容貌是近一二十年来锦香院最美的女子之一,鸨母当然不能放过这么大一棵摇钱树。
她努力压抑着兴奋,暗搓搓地算着柳媚的处·女之身最少能卖到多少钱一夜,却不妨就在这当头,诚毅侯府的世子武纳罗踏进了锦香院。
说来也是也奇,武纳罗放着一堆红牌不要,偏偏看中了因为生意太忙导致人手不够而客串了一把丫鬟的柳媚!
——不过那倒也是,毕竟柳媚生得那般美貌,哪个男人见了能把持得住?
当下武纳罗就向鸨母提出要为柳媚赎身。
鸨母面上含笑,委婉而含蓄地表达拒绝之意,内心吼成了一只尖叫鸡——
开玩笑呢罢!
柳媚可是她发了大功夫辛苦培养出来的大摇钱树!
就这么做一次性、一锤子的买卖……呵呵,她是脑袋被驴踢了吗?
就算是世子爷也不带这么欺负人的啊!
武纳罗表示,小爷的父亲是诚毅侯,小爷是诚毅侯府的世子,将来妥妥的诚毅侯,小爷的姑姑是亲王妃,小爷的姑父是熙亲王,小爷的表弟是熙亲王的嫡子,将来妥妥的熙亲王等等。
鸨母的笑脸就在这一连串头衔中慢慢僵硬了……
诚毅侯世子不可怕,诚毅侯也不可怕,区区一个亲王妃更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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