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泡池塘,一天淋雨的结果就是我光荣的感冒了。真是奇怪,督主也泡了池塘淋了雨怎么就一点事没有。
我坐在床上,郁闷的看着端着药来的督主。
督主坐床边,一勺勺的给我喂药,我的手淋了雨,伤口有些反复,大夫说还是不要使力了。
我瞧着督主细心的为我吹药,心里不禁乐开了花,一次感冒换来一个督主,值!太值了!
“傻笑什么?”
我有这么明显吗?我笑嘻嘻的把药喝下说道“感觉自己捡了宝,当然开心。”
督主看着我笑出了声,哇,督主笑起来真好看啊。天上地下,唯有督主一人。风华绝代,美至深处而不自知。
又是一勺药喝尽,督主将药碗放到了一旁“那看来有必要浇你一盆冷水了。”
嗯?我疑惑的看向督主。
“陛下命我为矿监税使,过几日就要动身去济南。”
这才刚确定关系,督主就要出公差吗。
“要去多久?”
“快则两三月,慢则三四月。”
什么?三四月?等督主回来,都快夏天了。我很是郁闷,拉着督主的袖子摇,一脸难过。
“我......能不能也跟着去?”一个人呆在京中三四月,见不到督主我真的不行。
督主摸了摸我的脑袋笑道“你自然要跟着去,出门在外没有护卫怎么行?”
“哇!真的吗!”我扑向督主,搂住他的脖子,高兴的欢呼。
督主抱着我说道“好好把病养好,我可不想拖着个病猫一起上路。”
“喵~”我笑着学了声猫叫,我就知道督主舍不得留我一个人。督主真好!
惊蛰这日,我们启程去往济南。
马车上,督主正靠在软垫上捧着书,我咬着果干看着督主骨节分明的玉手翻过一页纸,有些入迷。
忽然想到一个问题“督主,你是从什么时候知道我女扮男装啊呀?”
督主将书放下,略有兴致的看着我“你猜猜。”
督主这么说定是料定我猜不着,那就说明是很早之前了。我回想了一番督主对我的奇怪态度是什么时候开始的。
“是不是那次你将我从郑琦府上救回来之后?”我一直觉得唯有那次我昏迷之后,才有可能被发现了身份。
督主笑了笑,摇了摇头,将一粒杏干扔到了了嘴里“再猜。”
我震惊了,那时候我不过与督主数面之缘,他便在这之前就知道了?
“难不成是第一次找我去司礼监问话的时候?”那时候承天门一见之后,我被招去司礼监问话,一路上心都颤地哆嗦,到了司礼监一听说督主要我去东厂,吓得我魂儿都快没了,没成想我如今还真在东厂混的顺风顺水,还靠到了督主这么大的一座山。
“倒真是聪明啊。”督主满脸含笑的摸了摸我的脑袋。
我咬着果干有些愣神,我的天啊,原来那时候督主就知道了,枉我还心惊胆战的怕了这么久。我明明藏得挺好啊,怎么就会被发现了呢,我伸手摸了摸自己的一马平川,这日日束的我勒得慌,应该挺有用的呀,不应该被发现啊。我疑惑地看向督主,督主略尴尬的撇过头去咳了声。
“督主,你到底是怎么发现的?”我一脸求真,真诚的盯着督主。
督主清了清嗓子“倒不是你伪装的不好,是我那日自承天门一见就将你查了个一清二楚。”
原来如此,亏我还自以为辩解的不错,毫无破绽。我转念一想,从那此司礼监问话之时我就隐隐感觉督主对我的意思不一般,难不成那时候督主就对我有意啦?
我笑嘻嘻的凑向督主“那督主你......是什么时候对我芳心暗许的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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