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要疏远他,他便几天都不来东厂。我要与他规矩着保持距离,他便随我的意去靠近那个我希望他靠近的人。我真的不是个东西!我混蛋!
我狠狠抽了自己一个嘴巴!
泪忍不住一起落下。
我无法原谅自己仅仅是因为流言就这样被贼人趁虚而入,害了督主。
“督主,对不起!对不起!”我紧紧攥着督主的手哭的泣不成声。
第二日太阳升起的时候,
我靠在督主的床边醒来,恍惚间仿佛有人在抚着我的脑袋。我缓缓的睁开眼,是督主苍白虚弱的脸庞。
我忍不住的想哭“督主!你醒了!”
“你可还好吗?”督主气若游丝,醒来第一句竟先问我我。
我摇了摇头抹了泪“我没事。”我看着督主无比愧疚“督主对不起。”
“不要自责,你也只是被他们所利用。”督主苍白的脸,费力扯出一个笑来安慰我“我知道你是不会的。”
听了这句话我更加想哭。
督主忽然剧烈的咳起来,吐了好几口血。我立刻拿过一旁的帕子,可督主已经再次昏了过去。我连忙朝屋外喊道“太医!太医!”
太医院留守了一部分太医在东厂,一听喊叫,便即刻拎着药箱鱼贯而入。我被太医们挤出了房间,我呆愣在一旁,什么忙都帮不上。太医们给督主扎针,灌参汤。
此时李院首从外面进来,我连忙跑上去问道“李院首,带回去的山楂糕可查出是什么毒了吗?”
李院首颇为惭愧道“这毒药中的好几种用料都是不慎常见,有些像是产自西域,极为复杂,只测出了折岩草和蔓菱藤,其余的尚未有头绪,要配这解药着实难呐。”
我焦急说道“这可如何是好?督主早上又吐血了!”
“这毒药药性猛烈,若是这几日内依旧没有解药的话。吴提督恐怕就......”李院首蹙眉摇了摇头,走入了督主的房间。
我明白李院首的言下之意,太医院是指望不上了。得另想法子,从紫苑这边想必也是不太可能了。我究竟该怎么做,才能救督主。
“白总旗,方圆公公醒了!”不远处跑来一个护卫喊道。
方圆醒了,太好了!我急忙跑去方圆的屋子。
方圆也是刚醒,还在由人喂药,身子也是虚得很。我屏退了所有人,只留下我和方圆。
我坐到方圆床边,问道“方圆你感觉怎么样?好些了吗?”
方圆脸色刚恢复也不太好“我好多了,督主怎么样?”
我垂首万分自责“督主吃的山楂糕中是剧毒,太医院也束手无策。”我接着问道“方圆,你可知是谁要害督主?”我想或许可以从此处入手。
方圆摇了摇头“东厂厂督这个位置本就结怨颇多,督主又兼着司礼监掌印,近来朝堂为了实行新政,督主帮着首辅张大人,更是得罪了不少人。想要督主命的人,多了去了。他们既然选择了下杀手,就决然不可能下一个太医院能解的毒。”
看来这条路是走不通了。
我又问道“那方圆你可知,除了太医院的人,京中,或者江湖上还有什么医术高超的人吗?”
方圆略略思忖了会儿“江湖之大恐远水救不了近火,至于京中......倒是有一个人!”
我欣喜万分“是谁!”
“前任太医院院首孙太医!他原本已经告老还乡,只不过这几日来京中参加外孙的满月宴,想来应该还在京中。”听完方圆这番话,我即刻起身。
“我这就去请孙太医!”
我跑出房间,在东厂牵了匹快马,又带上了几个兄弟,奔向城郊赵府,孙太医的女儿嫁给了经营茶庄的赵家,满月宴刚结束不到一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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