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一瞬间被捋清楚了。
秘密被封锁却被流传,凭魏芝在府衙中的地位,似乎不难打听到这件事,再然后,事情就更简单了。
说书先生魏芝就认识一个,李平把故事讲出来,百姓口口相传,行业内再家家扩散。
然后就到了今天的地步。
关向雁忽然问道:“也许,魏芝是好心办了坏事呢?你看她把这件事放出去,也许是为了笼络人心呢?”
关向雁越说越没底气,这件事的严重性已经分析过了,就算魏芝好心办坏事,那她这种举动也足够安一个罪名。
现在说出这种话其实也只是关向雁那份不甘心在作祟罢了。
说完之后,关向雁自己都被自己说的话蠢到了,她气得捶了一下桌子,脸色阴沉。
唐瑾瑶抬起手想要安慰一下关向雁,手抬起的一瞬间又放了下去。关向雁如此心情,唐瑾瑶非常理解,但是仔细想想,她又没有什么立场可以安慰关向雁。
毕竟关向雁和魏芝不是朋友之间闹别扭,而是魏芝现在染上了罪名。
罪名可大可小,大到通敌细作,小为擅泄军情。
但说到底这件事是否为魏芝所为还不确定,只是线索指向是她罢了,证据不在手就不能武断。
“当务之急是以防这件事继续发酵,如果民心动摇,最后吃亏的只会是我们。”唐瑾瑶道。
怀信点点头:“阿瑶言之有理,现在我们不能自乱阵脚,应当派人调查这个故事最先是从哪个茶楼中传出来的,然后顺藤摸瓜。当然,一定不能大张旗鼓。”
“调查是一方面,在调查的同时,我们要想办法让这些说书先生统统闭嘴才行······”唐瑾瑶凝眉深思。
书房中的烛火亮了一夜,蜡油已经凝成了一片,议论声一直没有停歇过。
直至天蒙蒙亮时,几人意见达成一致,商讨出了几个策略。
上面做出了决断,下面自然有人去执行,这些就不用唐瑾瑶再操心了。
一夜未睡,唐瑾瑶打着哈欠和关向雁分别,怀信住的房间和唐瑾瑶在一个院子里,两个人搭伴走回去。
“也不知这禁令究竟管不管用。”怀信叹道。
清晨的空气寒凉,吸一下仿佛能把鼻子冻住:“聊胜于无,有了禁令百姓多少会忌惮一些,再说了我们总不能把那些说书先生统统关进大牢里吧。”
唐瑾瑶顿顿,搓搓手:“杀鸡儆猴抓一两个威慑一下就差不多了,啧,这天真够冷的。”
怀信将裘衣披在唐瑾瑶身上,裘衣上还带着怀信的体温,一下子包裹住她。
唐瑾瑶盯着怀信半晌:“你······不骂我耍单?”
“我骂你有用吗?”怀信瞥了唐瑾瑶一眼。
唐瑾瑶顿时笑出声:“以前你骂我没用,没准现在唠叨我几句我就听了呢?”
怀信也是第一次见到有人上赶着找骂的,不过唐瑾瑶的心思一向不能用常理琢磨,她想听骂,怀信此时倒不愿意多说。
怀信冷哼一声:“天冷,我嫌冻嘴。”
唐瑾瑶看着怀信往房间赶的背影,无语半晌,本来她就是开了个玩笑,既然怀信不想理自己,那她还是回去闷头睡大觉好了。
绕过回廊,把头第一间就是唐瑾瑶的房间,门口有个人在等着,怀里抱着暖炉,手上提着篮子。
“卫戎?”唐瑾瑶认出那个身影,叫道。
卫戎转过身,眼睛中的神采一瞬间被点亮,她腾出一只手揉了揉动红的鼻尖,吸了吸鼻子:“殿下!”
一边说着,她一边几步小跑过来,由于提着的东西有些多,因此她的动作显得有些笨拙,看起来还挺可爱的。
唐瑾瑶惊讶道:“你怎么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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