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她迸发出了巨大的哀嚎声。
贝迟死了!
都利儿哭道:“贝迟中毒死了,一定是你们杀了他,对······本来他的酒是替伯克喝的,是你们想害死伯克!”
都利儿说出了一连串的话,迅速就将杀人的脏水泼向了图郡等人。
杀人罪名,无人可承担得起。
唐瑾瑶冷静下来:“他口吐黑血是中毒而死,若我们在吃食中下毒为何其余人都没事?”
都利儿哭道:“我怎么知道你们怎么下毒的啊,你们简直是伪君子,一百五十斤的价格不接受便罢了,何苦杀我们的人!”
“贝迟啊,都是我不好,我应该早点察觉到的,这群女人都疯了,谈不拢价格就杀人,你是替伯克而死啊!”
怀信面不改色:“传仵作验尸。”
都利儿疯了一般咬在了前要去叫仵作的侍卫身上,然后大叫:“不许碰我们汀边的人!他的身体只有部落圣子才可以碰!你们走开!”
汀边的人都挡在贝迟和都利儿的前面,两边对峙起来。
都利儿见状更加放肆:“杀人偿命,血债血还,你们太守的过错就要你们的百姓来还!你们敢动杀我们伯克的心思,那么就要付出代价!”
唐瑾瑶看着这女人振振有词的污蔑图郡,就知道自己中计了。
贝迟只是一颗棋子,不管是今日马受惊伤人导致婵托图提前离场,还是都利儿咄咄逼人的架势。都是汀边早已准备好的圈套。
不管今日发生什么事,都会有一个汀边的人死在宴会上,然后再按照他们的计划进行下去。
届时杀人凶手的帽子就会扣在他们每一个人的身上,齐国眼下正在和苓国打仗,庄国料定齐国一定会息事宁人。
他们便可趁火打劫。
这一切只不过牺牲了婵托图最信任的贝迟罢了。
唐瑾瑶目光越过人群,看着双眼尚未闭上的贝迟,心中一阵难过。
卿本佳人。
但一切都晚了。
如果唐瑾瑶想的没有错,那么都利儿接下来一定会威胁图郡,让他们做出退步。
果不其然,都利儿接着用嘶哑的声音叫道:“你们齐国都是道貌岸然的伪君子,我要让你们的百姓和所有的国家都知道你们的虚伪!你们死定了!”
“如果你们不想事情闹大,那就赶紧给我们赔罪!”
唐瑾瑶趁都利儿喘息的时候插话道:“赔罪的条件呢?”
都利儿看不清唐瑾瑶的表情,她继续说道:“条件?自然是你等向我纳贡,起码也要赔上金银珠宝以及奴隶。如若不然,我们的使者也好久没有见你们的皇上了!”
她阴恻恻一笑:“你们做出这样的事,不知你们皇上会不会觉得丢脸?瞪我如何,你们有谁可以做这个主吗?若不服气,那就还我贝迟的命!”
都利儿目眦欲裂,全然没了顾忌。
在她的算盘终于暴露时,唐瑾瑶肆无忌惮地走近都利儿,在路过保护都利儿的汀边守卫时,她抵着剑鞘挡开了侍卫的攻击:“谁说没人敢做主的?”
凌厉的眼刀子刮在侍卫身上,他们竟然起了惧心。
唐瑾瑶居高临下看着都利儿:“我齐国子民永不为奴,既然你这么挂念贝迟,”她莞尔一笑,“那么黄泉路上,你给他作伴可好?”
都利儿不明白唐瑾瑶说的是什么意思,一个音节还卡在喉咙里,下一瞬就看到了唐瑾瑶凛然剑意飒沓而至。
剑起头落。
都利儿头滚在贝迟的尸体旁,双双未闭眼,没了神采的直视着一个方向。
血花飞扬在唐瑾瑶的面皮上、衣服上、剑上。
唐瑾瑶将手指放在耳后,不顾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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