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丫头还在昂头饮酒,你这草原雄鹰怎么就不行了?
“受不了就别喝了,让你逞能哈哈哈。”
“真孬啊。”
贝迟听着众人的嘲笑却没有恼怒,他又饮了一口后,脸上疑惑的表情滞住,最后竟然是笑了出声。
笑过后,贝迟抬起酒狂饮,脸上也没有一丝痛苦。此时卫戎一坛见底已经力不从心,渐渐有些颓势。
卫戎一坛饮尽,贝迟继续旁若无人地喝着酒,他瞟了卫戎一眼,恰好被卫戎发现。
卫戎是何等脾气,当下嘲讽道:“喝不了就滚蛋,不要偷瞄我。”说完,她将手中的空酒坛准确无误地摔在了贝迟的脚下。
酒坛碎开了花,贝迟被吓了一激灵,酒也洒出来不少。
卫戎许是喝上头了,像是找茬一般走进贝迟,梗着脖子:“我今天一定要把你喝趴下,我呸!”
她说完汉语又叽里咕噜地说了几句听不懂的话,虽然听不懂,但看贝迟的脸色唐瑾瑶就能猜到那绝对不是什么好话,因为贝迟脸都气绿了。
本以为卫戎会就此作罢,谁知她又凑近了贝迟一些,在他被酒水浸湿的脖巾上嗅了嗅,然后狐疑道:“你这衣服上怎么没有酒味?”
三途酌极烈,衣服上洒了酒是不可能没有味道的。
贝迟面色一慌向后躲闪,卫戎却没有了刚才的浑劲,她抓起贝迟方的一坛酒,开塞饮了一口,由于饮得有些猛她被呛得一阵咳嗽。
但卫戎仿佛着魔一般,喃喃道:“不对······”
然后又启了一坛酒,抬头再饮,这次她的表情不像刚才一般神神叨叨,取而代之的是欣喜以及幸灾乐祸。
卫戎叫道:“你在酒里掺水!”
一石激起千层浪,这句话瞬间在众人中有了反应。
“你放屁!”婵托图率先红脸。
贝迟一把推开卫戎,紧接着就奔着酒坛冲了过去,显然是想把酒坛砸开让坛中液体流在地上销毁证据,但那些侍卫又不是死人,岂容他为非作歹。
唐瑾瑶飞身闪至,手中剑早已出鞘,如果不在这个时候镇压恐怕会引起霍乱,因此唐瑾瑶没有留情,一剑挑在贝迟的脸上,竟然在下巴上划了一个道子。
然后她剑尖下落在贝迟的咽喉处,带着凌然杀意:“别动。”
在唐瑾瑶出剑的同时,屋顶纷纷现出许多侍卫,手持□□层层环绕,更有跨刀侍卫现身而至。
汀边人亦不落下风,两边很快成了对峙形态。
唐瑾瑶的一句别动伴随着盔甲碰撞的声音,在院内传荡开。
婵托图道:“怀大人,您这样不厚道啊。”
怀信瞥了他一眼,摆手道:“打开酒塞,查验坛中是何物。”
立刻就有侍卫去查探,不过片刻便回禀:“回禀大人,汀边所持余下五坛酒水中,其中两坛为水。”
怀信眉头一皱,看向了神色各异的婵托图一眼,然后挑眉轻咳:“哦?竟然是水?如此投机取巧,当真是······”怀信顿了顿,“不要脸至极。”
卫戎极有眼色的躲到了侍卫的保护中,不再出声。
婵托图双眸睁大:“这不可能!”他拨开己方守卫,走到坛前挨个品尝,然后气急,一脚踹在了贝迟腿窝上。
“畜生,毁我声誉!”
唐瑾瑶收剑回鞘,婵托图来回踱步,期间还伴随着吁吁气声,贝迟跪在地上,眼睛如狼一般眯缝着死死盯住婵托图。
接着伴随着笑意,凄凉悲惨。
引来众人的侧目。
然后贝迟跪直了身体,咚咚磕头在冷硬的石地上:“贝迟小人行为,为了赢得比赛不择手段毁了两方的友谊,求责罚。”
众人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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