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她那还可能有出头的日子!谁会喜欢一个瞎子!
陈氏为了难:“今日是个好日子,见血不吉利,这丫头没了眼珠子生活困苦,沈小姐心善,想不出其他法子来出气,莫不如我来替您出出气?”
她上前一步道:“这丫头平日在园子里偷懒,白吃不干活,今日又挡了您的路,我便罚她去后头收拾碗碟倒泔水。沈小姐大人有大量,就饶她这一回吧。”
“我饶她,那谁来饶我这新衣裳?”沈溪提起自己的裙摆,上头手指那么长一道裂痕,“她头上那支簪子,锋利可比刀剑,就连上头那朵花都能在我裙子上划这么长一道口子,她若是有心伤我,我岂不是就横在这了?”
粉雪起先还不知道沈溪裙子上的口子是怎么来的,听说是她的簪子划破的,脑子一转就想到方才陈氏送了她支簪子。
她抬头难以置信地望了一眼陈氏。…陈氏的簪子,陈氏自己又怎么不知那簪子锋利,有意赐给她,难道不是想借她的手害人?
陈氏捕捉到粉雪那道眼神,就知道是她想歪了,但此时解释也是不行了,就先紧着沈溪这边。那丫头如何都是次要的,首先要平了沈溪的怒气。
“沈小姐裙子破了,我实在遗憾,今日我们府上的二小姐也在,我在后院备了几套她的衣裳,她与您身形相差无几,你若不嫌弃,我让丫鬟带您去换上。”陈氏说着招来丫鬟,询问的看着沈溪。
沈溪计较这一番道理也并非全是因裙子破了,而是因先前出门撞了晦气,心里不平,粉雪不赶巧就撞上了,再加上国公府和她家在朝堂上几番来往,她也不怎么瞧得上定国公府。
陈氏给了她个台阶下,她要再不下,招来正主陆曼,吃亏的到底是她。
沈溪站了会,像在思索,片刻后点点头随那丫鬟去了后边。
陈氏扶起粉雪道:“我也不知这簪子竟锋利到那般程度。这样,你把簪子还我,我在与你一支别的。”
粉雪闷着头捏紧簪头说了声,“不用,奴婢去招待客人”就走了。
陈氏望着背影,面色有些阴郁。没想到让一支簪子坏了事!只望那丫头不要吃里扒外!
这头沈溪跟着丫鬟到了地方,丫鬟看着门上的锁一阵纳闷。
沈溪蹙眉道:“又怎么了?”
“并无,兴许是奴婢记错了,”丫鬟领着沈溪又去了旁边的房间。
那上锁的房间大梁上趴了两个人,听外面的人走开,齐齐松了口气。
俞疏桐忍不住想瞪两眼悠哉悠哉转为坐姿的藉秋风,“世子舒适惬意,可有见民女艰难移动?”
藉秋风轻咳两声,笑了笑道:“平日也不见你出来走动,今日就当是调节一番,这大梁宽阔,用的是上好的楠木,你就是在上头蹦跳几千下也不见得会断。”
“世子意思是民女要在这上头待上几天才能下去?”俞疏桐勉强维持着笑容,咬牙切齿道。
“那倒不用,不过好戏正好开场,咱们赶快过去,不然戏都散了,没得看了。”藉秋风朝俞疏桐伸出手道,“你拉着我,我带你过去。”
俞疏桐深吸一口气,把手搭上去,在藉秋风的搀扶下站起来一步一步往隔壁的大梁边移动。
这两间房的大梁用的同一段木材,房梁连在一起,中间竖墙的地方留了一道空,俞疏桐蹲在那道空眼边往另一头瞧。
夏勉安在里边行行停停坐立不安,手心冒汗,脸上一会儿笑一会苦。
藉秋风站在俞疏桐身后道:“这夏家二公子怎么瞧着有些像疯症,莫不是真疯了?”
“世子让我看戏,能不清楚他这是怎么了吗?我也不知我哪里入了夏二公子的眼,能让他伙同国公府的四姨娘来污害我。”俞疏桐趴在空眼上,忽然听到推门声,竖起耳朵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