瞅了瞅一边的小可怜,微微叹息道,“你过来,你留下,老实待着,不许跟我出去。”前半句是对夜无垠,后半句是对小可怜。
小可怜看上去更为可怜,夜无垠笑笑抬步跟上出了这君府的‘听歌台’。
……
君长歌盲猜北渊在发脾气,结果一猜一个准。刚进旅馆,就听见旅店内有砸东西的声音。齐桓瞅见她过来,连楼梯都不走,直接从上面跳到了君长歌眼前埋怨道,“你脑子有病啊,动备剑干嘛?”
君长歌笑笑,瞅着齐桓道,“你看我像是动备剑的人么?”
这么一说,齐桓动了动眼珠子,上下扫了几眼,发现确实不像是能动备剑的人。君长歌也不说话,缓步上楼,走到门口的时候,敞开的门内飞出了一只带酒的木杯,这让她回想起来木杯砸在脸上的疼痛,老实说第一次被砸的时候还感觉挺屈辱的,后来次数一多她就习惯了。刚要迈步进去,立在一旁的午笑就拉住她的胳膊,小声说。
“要不等会儿,现在火大着呢。”
就算火再大,也得现在上,等火消了再过去,就不是被砸个一两下那么回事儿了。苦笑一声君长歌微微摇头道,“那能有什么办法。”
话说完,拦住要跟上前的夜无垠,“你在这里等我。”
夜无垠耸肩,摊手表示,“我可以证明人不是你杀的。”
午笑闻言,紧皱的眉头总算舒缓开来,只想着人不是君长歌杀的,自家大佬也用不着怪罪上她,刚想着跟她一起进去分摊一下大佬的怒火,就听君长歌又道,“不用,你等我就行。”午笑想说的话没说出来的时候,君长歌已经头也不回的步入了室内。
果然,迎面便是一记茶杯,庆幸的是这里头没水。瓷器碎在头上,刺破了少许头皮,渐渐的淌下血来。
“还他妈知道过来!动手的时候想什么来着?!!”
咆哮声响,夜无垠在外面听着有点不舒服。
君长歌能从这力度上感受到北渊的怒气,想说句人不是我杀的,不过看北渊这情况,估计这会儿他也听不进去,伸手抹去头上淌下来的血迹,想了想开口道。
“上次见备剑的时候是五年前,我还真没想到挺大的一个团会混到这种地步,钱远航怎么死目前尚不可知,不过我到是知道了,他儿子钱大陆是真的不行。”
“不行你他妈就把人给宰了!现在成什么样了?说我北荒人多势众,攀上你们君家高枝了,开始不把三流货色放到眼里了?谁他妈稀罕你们君家啊?啊?老子会在乎一个区区公爵?!”
这话难听到极致,即便君长歌再不待见君都,可听了这话脸色还是有些发白,站到一侧抱臂背靠在木株上,淡淡的说。
“团长,这件事儿是我二哥要害我,钱大陆临走前给我说了,擦黑封口,封不了口擦黑也行,我二哥对外人上胆小怕事,狠劲儿就会对我使,他没胆子对备剑下死手。”
说着她抬头看向北渊,继续道,“我虽然以北荒的身份参加大试,但是数月前我就退出北荒了,圈子里该知道的人都知道,那些不知道的人也无足轻重。”
“你他妈的什么意思?”
北渊怒极,君长歌气息一凝,到嘴边的话就怎么都说不出来。
——只要把责任推给我,就连累不到北荒。
这是她预想的,也是在听到赵孟答复之后就盘算好了的说辞。只要放出这个消息,北荒就不会被牵扯到其中,最坏的结果也只是说她君长歌忘恩负义,不会说北荒仗势欺人。不过是名誉上的受损,不会给北荒造成什么实质性的伤害。这点亏损和澄清此事将要付出的代价相比,实在是微不足道,所以她才无所谓接下泼在头上的这盆脏水。
这是思量好了的事儿,只是在这一刻看着北渊的时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