险,差点就被上了!
对于君长歌来说,她想到的是——好险好险,差点就食言了。
迅速拉开距离,君长歌面无表情的整理衣裙,在确认夜无垠也衣着得体之后,她才放声,唔,只不过声音有点沙哑。
“进。”
侍者推门而入,送上来的不是报价单而是一份刻有君家家徽的某个令牌。
“四小姐,这是一个小孩儿让小的给您送过来的。”
侍者说的恭敬,从面部表情来看,不像是谎言。君长歌点点头,面上没有丁点变化,甚至给侍者签单的时候还有心情调戏这模样不错的小哥哥。结果当然是小哥哥红着脸拿着大笔的小费退出了包厢。
君长歌这才沉下了脸,拿起了侍者送上来的令牌,满目纠结。
夜无垠没懂这其中的圈圈绕绕,直接跳过片刻之前的话题。
“发生什么事情了?”
君长歌叹了口气,一甩手中的令牌扔给了夜无垠道,“你自己看。”
夜无垠一愣,拿过令牌仔细翻看,上面只有君家家徽。说起来君家老家在北疆延水,北疆多风暴熊,家徽也是浴火而狂的风暴熊。不过这个令牌下方还篆刻一个大写的‘四’字。
“这是侍从令牌,君继战他们上面写的一二三,我的是四。”
这回夜无垠明白了。
“小可怜出事儿了?”
君长歌叹息出声。
“我现在明白了,老头给我的这个侍从是故意给我添堵的。”
“额,也是哈,真出了事儿你还得想着去救他。”
夜无垠笑出了声,不过君长歌没笑,万分憋屈的看着夜无垠说,“不想去,我们就当这个事儿没发生吧~”
“别闹,好歹是一条人命。”夜无垠这么说完,随即反应过来,“诶,不对,你们君家家大业大的,谁敢绑架你身边的侍从?不要命了?”
“还能有谁?不是君继法就是君继双。”
“额……你这么肯定?”
“废话,别人谁敢动。”
“那不对啊,他们干嘛干这事儿?”
“故意找茬呗,你想啊,我的侍从被绑架了,我要是去救,这事儿传出去说我君长歌带的侍从都是废物,我要是不救,他们把事儿传出去,屎盆子又扣我身上,这种幼稚手段也就君继法那个弱智能想的出来。”
“你二哥……君继法干嘛这么整你?”
“又不是一回两回了。”君长歌说的不甚在意,“现在他是没能力绑架我,小时候他没少找人打我。”
如果说哥哥讨厌妹妹,故意做些恶作剧的话,夜无垠还算是能理解的,上辈子她表哥也经常欺负她来着,不过找人打妹妹这种事儿,大概正常人都做不来。夜无垠有心想问原因,君长歌已然站起,幽怨的说,“走吧,好心情都被君继法那王八蛋毁了。”
“额,那你是去救了?”
“废话,蒙池是我的侍从,传出去我见死不救,那我还要不要做人了?”
从这个角度来看,小可怜还算不上是小可怜。
夜无垠想,正往外走的时候,君长歌拉住了她,大概是因为片刻之前的余感尚存,在感受到被触碰的瞬间夜无垠本能的做出抽离动作,这让不管是伸手拉的人还是她自己都出现了少许的尴尬。
最终打破尴尬的仍旧是君长歌。
“抱歉,没想这么快动手,吓到你了。”
我呸,本法神还会被你这个小破狂战师吓到?
“你闭嘴,不许再提这个事儿了。”
“明白。”
君长歌甚乖,她又伸出了手,只是这一次没有碰到夜无垠,一双赤瞳露出那种分外让人于心不忍的样子,就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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