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我真是不明白你为什么总可以一个人喝酒喝得那么起劲。”
桑遥从中挑了一句话回答:“连摔断腿都治不好出去不要说是我徒弟。”
“……是,师父。”
“而且我哪有一直让你治伤,绝对不超过五次,还都是等药效过去疼晕了才让你来的不然我自己也能处理好。”
“可我怎么觉得你总在受伤?”
桑遥理直气壮:“成天山里山外跑的那个又不是我,我为什么会受伤?”
无论是服软还是医术都很擅长的桑陌从容道:“对不起师父我错了。”
苏栒抓着药瓶的手不自觉地紧了紧。
幻林阵已破。桑遥的做法其实是管用的,但她疏于练习画错了图腾的一个部分,经桑陌修正后才起效。
“布阵者就在山顶,你可能想见他一面。”桑陌对苏栒说,“师父需要回去休息。”
“不行,他需要人陪着。”
苏栒将手掌覆盖上她的额头,安慰道:“没事的,剩下的我自己能解决。”
“那个布阵者现在一定很郁闷,费那么大功夫困你结果只摔断了我的腿。”
“这都不算伤害我?你还想怎么样。”
“……好了你去吧,早点回来。”
凉亭中,紫衣男人正在擦拭自己的佩剑。
看见苏栒,他冷笑了一声:“苏公子好手段。”
苏栒语气冰冷:“你就不怕我死在里面?”
“你早就发现了我留下的线索,不动声色只是为了试探那女子的深浅罢了。怎么样,得到你要的答案了吗?”
“轮不到你来问我,乐正谦。”
“是,主上。”男人走向苏栒。他比苏栒高大得多,深色皮肤上遍布大大小小的伤疤,一双深紫色的瞳孔让人联想起有着同样鲜艳色彩的毒蛇。
“决定好了?”
“这并非我能决定的。”
“说说你的想法。”
“巫族人不相信巧合,一切都是龙神的安排。”乐正谦微微屈身,“你是龙神为我选的主人。”
“那我叔父呢?”
“怀王是我自己选的主人,而你杀死了他。”
“我已经看到你的不满了,现在把它藏好。”
“是。”
乐正谦深深低下头。
苏栒将一个白瓷瓶递到他的眼前:“喝下去。”
乐正谦毫不犹豫地接过瓶子,将其中乌黑的液体一饮而尽。
腹中立刻产生剧烈绞痛,乐正谦竭力将话说得完整:“才刚接手银骨就这么沉不住气么?”
“只是希望以后你我之前可以多一点信赖罢了。”苏栒捏着放在袖中的一张纸,犹豫一会儿还是决定把瓶子洗干净后再贴回去。
“你此番举动除了考验我的能力外,不过是为了替叔父报仇,他当年把你从父皇手中救下又扶植你到如此地位,你这样做并不奇怪,我也没打算责罚你。”
乐正谦自小便会忍疼,年仅十二岁时就可以在大理寺重刑下既隐瞒了兄长的下落让他顺利回南疆重新培植势力,又守住了巫族的骄傲不曾求饶一句,日后受再重的伤也是面不改色,仿佛被割开剜去的只是披在身上的一层铁皮。这样一个人,如今却在毒药作用下痛得冷汗直流。
“既然不怪罪,主上这又是在做什么?”
苏栒不回答他的问题,只道:“你叫我主上,是因为程远他们都这么叫?叔父确实说过死后把银骨交给我差遣,但我似乎还没有承认你们吧?”
“……齐王殿下。”
苏栒拍了拍他的肩:“我是在你体内种了毒,却没打算现在要你的命。这毒来自南疆,改了一些配方只是为了让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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