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痒了?需要师兄替你紧一紧?嗯?下次再敢胡说八道,小心师兄掌你的嘴!”
陵越佯装生气,举起手来,作势就要给屠苏一个耳光。
“难道师兄给屠苏掌的嘴还少吗?也不知道是谁,让屠苏的脸肿了两月有余!”
屠苏白了陵越一眼,把头一偏,恰好现出了当初陵越掌掴的那一面侧脸,反呛道。
“那又怎样?还不是你自找的!”
陵越用一只手点着屠苏的鼻尖,不仅没有丝毫的愧疚感,反倒很是霸气的甩给屠苏一句斩钉截铁的话语,威胁力十足。
“对对对,什么都是屠苏自找的,那现在屠苏不打搅师兄了,可好?”
屠苏没好气的说道,挥开指着自己鼻尖的手,起身欲走。
“不好!你这小子就是欠收拾,今天看师兄怎么治你!”
陵越拦住了屠苏的去路,恶狠狠的说道。
说完,遂用了一种极度折磨人的方法,惩治屠苏。
这种方式一直都是屠苏最怕的!
“哈哈哈...哈哈哈...师兄停手啊!哈哈哈...痒死了...啊~哈~哈哈哈...”
屠苏被陵越挠痒挠地满地滚,不断地发出笑声,委屈的求饶。
“这才哪儿到哪儿啊?还不够呢!谁让你拿师兄开涮的?”
陵越可不会因为屠苏的求饶而放过他,这小子真的需要好好治治了!这张小嘴实在是太厉害了!再不好好治治,以后就更厉害了!
禁地中,回荡着大笑声,求饶声。
又过了一段时间,屠苏的身子终是有了明显的起色,这也让陵越放心不少。
自然,对屠苏稍稍放心了的陵越,在禁地呆的时间也减少了不少,就好像又回到了以前在玄古居的日子。许是这一年多的时间以来,屠苏习惯了陵越的时常陪伴,对于陵越压缩了在禁地的时间这件事颇为不满,闹起了小性子。虽然屠苏心里也知道陵越肩上的担子有多重,可就是觉得心里挺委屈的。
陵越现在每一天都会早早地把熬好的药放到桌子上之后,就留下一张字条,让屠苏记得喝药,然后就赶到碧云阁去处理事情去了。
睡到自然醒的屠苏,一起床,就能够看到他这辈子最恨的东西了。喝了一年了,再怎么也够了!原本心中就很埋怨陵越陪伴时间少了的屠苏,再一碰到他这辈子最恨的东西,就算是性格再是温和的人,想必也会动怒的吧!
起身之后,本就心里有一口气难以下咽的屠苏,索性把陵越留下的字条揉成一团,往地上一扔,手一挥,碗就摔落在地,药汁也溅了一地。身子一扭,再不理会这苦的要命的东西。
‘哼,想要我喝药,我偏偏不喝!看你怎么办?就不听话!就不听话!就不听话!’
屠苏转身沿着禁地里的小路,向着另一处较为空旷的洞穴中走去。于屠苏而言,已经很久很久没有练剑了,今天正好去练练手,消消气儿。
空旷的禁地里,一个长生玉立的少年,神情平静,如同一汪澄澈的湖水,没有波澜。手执一把利剑,横于胸前,闭目调息。忽然,少年“嚯”的一下睁开琥珀色的眼睛,神情专注,凝力于手腕,纵身一跃,便挽出一个略带着霸道之气的剑花儿。落地站定,利剑又是往下迅速一劈,气势骇人,颇有力拔山兮之势。回身一挥,如同万马奔腾,呼啸而过,颇有几分犀利,霸道。接连几个动作,好似千军万马在战场上奋勇杀敌,气势更盛。最后一个直刺,空气中发出一声尖锐的声响,这是剑气和空气摩擦而发出的一声刺响,剑势颇为逼人。身子轻巧落地,利剑往回一收,一套天墉剑法就此练习完毕。
俗话说,三天不读口生,三天不练手生。屠苏本以为自己已经差不多有一年的时间没有碰过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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