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关己的样子,她不想告诉他其实那天自己也在,就怕他随口的改一改其实是变本加厉。
她说道:“例子就是你姓梁。”
梁怀洛好笑道,“姓清的你就喜欢了?”
“……”
他一手托腮,看另只手中摇着的月壶,懒散道:
“万一哪天你发现,清欢渡其实同我无异呢?”
“据我所知,他因犯错了事被判处师门,还在姑娘家中留宿,如此放荡不羁杀人不眨眼的一个人,页儿到底为何会看上?”
“就因为他帮了喜洲百姓?替你圆了英雄梦是么?”
汤言页不明白,为何他在此时此刻,还有心思关乎这些儿女之事?她蹙起眉,问道:“你今日想我来,就是为了问这事的?”
梁怀洛在她的注视下,点了点头。
汤言页立马翻了个白眼,自嘲似的“哈”了一声。
“我当二公子今日是难过想借酒消愁,才让我来盯你,没想到是我低估了二公子的狼心狗肺。”她站起身,一把抢过他手中的月壶,仰天一饮而尽,将月壶“啪”的一声放在石桌上,擦了擦嘴角,讽刺道:“二公子真是无时无刻都在让我大开眼界,告辞!”
梁怀洛不知姑娘离开了多远,也没回头去看一眼,盯着汤言页放下的月壶,想着她方才是对着口喝的,他打开另一壶,往里倒满酒后,不再拘束的对着壶口喝起来。
空落的院中,男人看着杜欢若房屋的那扇门,自言自语道:
“她就是因为我对她太好了,才忽然离开的。”
“所以你讨厌我才好。”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duge.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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