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甜果坊,一只胳膊横挡过来,拦着他们的人说道,“汤姑娘,可否赏脸借一步说话?”
汤言页抬眸看向姜刘,淡淡笑了一下,说道:“姜巡头有什么话,在这里直说就好。”
姜刘说道:“那我也不与姑娘过多寒喧了,就想问一下,近几日你与阁下可有见过家弟,姜刘二?”
“没有。”汤言页看了他一眼,说谎时脸不红心不跳:“这几日缎庄繁忙,我没怎么出府过,今日难得碰见一次姜巡头,也是巧,只是不知家弟怎么了?”
姜刘道:“刘二失踪了。”
“嗯?”汤言页奇怪的问道:“何时的事?多久了?”
姜刘想了想,道:“四天前,梁大人从京城回府。那天我随着一道接应去了,清晨出府时都还见刘二在着呢,谁知到昨天也没见踪影,近来一直有种不好的预感,便赶紧带人问问。听方才有人道,那日有在街口看见过他。这一路过来,再没问出什么了,既然姑娘没看见,那姜某有事先行告退了,耽误了汤姑娘的时间,实在抱歉。”
“……”
听他这么一说,汤言页倒是想起来了,那天她确实看见过姜刘二,不过她没打算改口,笑了笑:“没什么,姜巡头慢走。”
回府的路上,步储问了句:“小主那天可是看见过姜刘二的?”
汤言页楞道:“你又是怎么看出来的?”
“若是真没见过,也不必再多过问。”
汤言页嚼着葡萄干,点了点头,“见过,但他见了我就跑,说了等同于没说,这人平日里坏事做尽,谁见了不都当作没看见么,说不定又是瞧上了哪家姑娘或者跟梁怀阳去做什么勾当了,不理也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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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红绣楼里,成林娇终于等来了梁怀阳。梁怀阳大步流星的来到并坐下,成林娇忙问道;“没人跟着你吧?”
“没有。”梁怀阳说道。
今晨梁怀洛一走,他当真就想要去平日里的春风阁里瞧瞧母亲有没有去那儿寻他。倘若真去了,便收不到一个丫鬟悄悄送来的简信,更不可能知道母亲在红绣楼等着自己,不过还好没让她等太久。
他问道:“到底怎么回事?母亲有何难言之隐说出来,我一定替您讨回公道!”
“儿啊,娘也不求再回梁府了,但之后你可得时时刻刻提防着你那弟弟!此人过于阴险,娘这回算是被他给害惨了。”成林娇委屈道。
梁怀阳狠道:“到底发了什么?真是您亲自向父亲讨的休书?不在梁府,您往后还能去哪儿?我又怎能让您自己在外头过活?”
成林娇心知这事儿说白了也是自己过于冲动造成的后果,并不打算与他详说昨晚发生的事,但是这口气是万万咽不下去的,在梁怀阳没来的这段时间里,她便想了几个对策。
“只要你好好在梁府,还怕娘会在外头吃苦吗?但你千万不能轻举乱动,娘知道你咽不下这口气,娘何尝不是,咱们到底是斗不过那梁怀洛的,不过娘发现了两个秘密。”
梁怀阳愣了愣,听成林娇继续说道:“此事你可千万不能告诉别人,虽然这事儿只是娘自己猜测的......娘怀疑,梁怀洛并不是大人亲生的。”
“什么?!”梁怀阳目瞪口呆的惊讶道:“这……这要真是如此,那爹他……娘!此事可不能乱猜测!您为何突然会有这样的想法?”
“这里。”成林娇指了指自己的耳后根,“你的耳后根底处有个胎记,你爹也有。这事儿原本不能证明什么,但娘半月前突然想起来,你的姥爷也有此胎记!这说明什么?梁家这胎记是代代相传的!”
梁怀阳揪着眉头,看着母亲。言下之意,这相传的胎记,梁怀洛是没有的,可是这样又能说明什么?姥爷十几年前就死了,别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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