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不情愿。
“同学,就算我要送你去火葬场,也请你把安全带系上,OK?”宗野发动车前,看了阮软一眼。
阮软叹了一口气,系上了安全带。
车子缓慢驶出车位,阮软趴在车窗上,看着沈寂舟。
沈寂舟背对她,看不出表情,顾二看着特别开心,还转过头跟她挥了挥手,后来好像被沈寂舟的一个眼神,给吓得缩回去了。
“你怎么知道我失忆了?”阮软言归正传。
宗野放了首歌听,“你舅妈告诉我的。”
阮软不可置信地看向宗野,“她这么容易就把我卖了?”
“也不容易,我可是花了好多钱的。”宗野戴着墨镜,对阮软伸出了两根手指头。
凭她舅妈的胃口,没有二十万,不能开口。
“人傻钱多!”阮软服气了。
宗野带她来了市区里高级会所吃饭,传说中的吃顿好的,果然没有骗人。
阮软早就饿了,也不客气。
宗野晃着红酒杯,一副颇为兴致的模样看着她。
阮软越吃越别扭,忍不住说道:“宗老师,您能不能别看着我,我吃不下去。”
“我看你吃的挺香的啊。”
“你那是错觉,我简直味同嚼蜡。”
宗野笑了,将自己面前没动过的鹅肝递到了阮软的面前,“不许剩。”
“……”当她是猪吗?
——
三棵演艺中心,导师公寓。
沈寂舟坐在办公桌前,正在伏案备课。
演戏分理性和感性,沈寂舟属于前者,他是会将准备工作做到极致的那种人。
教表演是如此,其他事情也是。
顾二待在厨房里,拿着一桶方便面,皱眉拜读着上面的字。
良久,顾二抬起头,问道:“沈老师,我是泡它还是煮它呢?”
沈寂舟无动于衷。
顾二仿佛有了答案。
泡它吧。
能少洗过一个锅。
顾二很满意自己的结论,不同于之前的愁云惨淡,开始哼着小曲拆泡面。
十分钟后,顾二捧着泡面绕到了沈寂舟的身后,偷看他在做什么。
“沈老师,这么专业啊,还弄教案,要不要我喊小秘书给你再整个PPT。”
沈寂舟拿书挡住自己写过的内容,防止某人再偷看。
“嘁,心胸狭窄。”顾二满不在乎地走开。
顾二吃完泡面,便打开房间里的笔记本,处理工作上的事情。
顾二平时总是弯着嘴角乐乐呵呵的,唯独在工作的时候,会正儿八经一次,仔细的人会发现他认真时候的样子和不苟言笑的沈寂舟其实有三分相像。
“沈老师,该吃药了。”再抬起头时,顾二看了一眼腕上的表。
“嗯。”沈寂舟轻声低了一下。
“快点。”顾二抱手等了一会儿,这人都不带动的,于是便自己起身倒了一杯水和药一起放在茶几上,等着沈寂舟。
听到催促,沈寂舟蹙了蹙眉,方才慢条斯理的旋上钢笔盖。
“沈老师,这么大人了,别和小孩一样。”吃药还要哄。
顾二刚说完话,就感觉到后脊背闪过一丝寒意。
沈寂舟手撑着桌面,起身,踢开脚边的凳腿,带着一点不易察觉的小情绪。
顾二举起玻璃杯和药盒递向沈寂舟。
沈寂舟神色如常地接过,送药,咽下。
顾二刚举起手机,见状,“沈老师,我还没来得及拍照发家庭群,能麻烦您再摆拍一下吗?”
沈寂舟干燥修长的手握着杯子,骨节处微微泛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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