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坐在自己的腿上。而后,轻轻解开她身上最后一点遮挡之物。
衣料从肩头划过,九乐的肌肤很白,双耳挂着的耳坠因为刚刚动作过大而摇摇晃晃,李行至觉得小腹灼烧,浑身发热,他咬了咬九乐的肩头,这滋味竟是甜的,于是更加贪婪地吮/吸,留下几个红色的印记后,才压低了嗓音,幽幽地说道,“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呢,凡间男女行礼过后,要做什么?”
衣服被扯得更低了,再往下,就是成片的伤痕,九乐突然挣扎了起来,魔尊怎肯把她放出怀抱,于是他收紧了胳膊将她死死地箍住,然后猛地扯下她最后一点自尊。
不......
......
“这些,我伤的?”
魔尊粗糙的手滑过她的伤痕,其实那些地方早就已经不再疼痛,只是留下的印子还没消退,但是此时此刻,九乐竟觉得生生的痛。
“晏九乐,你活该。”李行至将怀中的人猛地推在地上,自己上了床,留新娘子在地上不知所措。
“本座今日没心情宠幸你,你就在这跪上一夜吧。”魔尊挥手将殿内所有的蜡烛熄灭,背对着地上那人,合上了眼眸。晏九乐身上的伤痕,让他脑海里不断翻滚着关于那场大战的细节。那时候,李行至是无意伤她的,可她竟残忍到连他父母的最后一丝灵力也不放过,生生用“春山”笛吹散。魔尊李行至是她还有他们逼疯的,所以后来他们个个身负重伤,怨不得他。
新郎官在床上根本无法入眠,煎熬的很,床下跪着的新娘子更是难受。其实负伤以后,她身体就虚弱的厉害,虽说打斗起来与从前无异,只是变得畏寒畏热,自愈能力也越来越差。
这正是冬日,李行至一个魔种,自然不会在殿内生火,外面的风时时会透过门窗刮进来。晏九乐只将李行至扯下的那件薄薄的白纱穿在身上,至于那件更为厚实的红色外套却散落在床上,她懒得去拿,或者耻于去拿。
风声,还有吹雪的声音其实是很好听的。九乐跪了三四个时辰,只觉得浑身都已经僵了。她很想用手抱住自己的胳膊,可是发现完全动不了。
能动的只有眼珠子而已。她看着殿内的景象,不错,这是她在人间见过的,只是,那时候,除了喜庆的红,还有新人的笑。她无论如何都没有想到过,终有一日,她会如此凄凉地置身于她曾无限憧憬的场景里。
再过了一会儿,她实在有些受不住。
好累,真的好累...
心里有个声音说,“放过你自己吧,撑不住也就算了吧。”
于是,她听见自己倒地的声音,合上眼眸,然后是床上那人起身时衣料发出的“沙沙”声。那人大概是骂了一句什么,而后就伸出手在她的额前探了探,随后是一声叹气。最后她被打横抱起,放到了温暖的被褥中。被子里是李行至留下的温热。
她是真的累了,所以在触及到那阵温热以后,就彻底睡去。
有云丹的晏九乐尚且折损于此,何况是云隐?让所恨之人一辈子被病痛折磨,岂不比杀了他更加快活?
魔族众人对于魔尊的话向来是不加疑虑地遵守,何况云隐是杀害前魔尊的直接罪人,所以李行至要去杀他,魔界众人自然是个个叫好,誓死跟随。只是,他们也有些想不明白,为何四年前肯放过的人,四年间不闻不问,如今,魔尊却突然要杀过去。
有人说,杀害父母之仇不共戴天,魔尊这几年思来想去,必然是无法忍受,所以才要杀过去。还有人推测,等杀了云隐,下一个要杀的估计就是晏九乐。
不过这样的推测对于近身服侍晏九乐和李行至的宫人而言,是不可能信的。虽然他们也看不清这两人之间到底如何,但他们坚信,李行至不会让晏九乐死。
为何要杀云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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