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已经派了人去找秦王爷,她现在在女皇那里,说不定一会儿就来了。到时候,我们看看到底谁会受罚,我先带你出去。”无论如何,牧长青都不肯留秦述自己在这里。
她一下子抱起了他,徐正君的人见状,要上前拦人,可惜他们哪里是牧长青的对手。
牧长青只一手就将人料理了,她走出之前说:“床下的人被我点了穴道,一般人解不了,也别妄想着能摘干净了。”
徐正君一下子瘫坐在地上,宫里规定,未经女皇允准,皇女们是不可以私自到后宫来的。
如今,一个皇女倒在这清宁宫里,任谁也不可能说只是女儿见亲爹这么简单了吧。
一路被牧长青抱着出来,秦述既觉得感动,又有点害羞。
他颊上泪痕未干,牧长青心里有点难受。
两人走到清宁宫外时,果然,秦王爷也到了,不仅她来了,女皇竟然也亲自来了。
女皇的御辇落在清宁宫外,秦述让牧长青放下他,门口的人也都跪了下来。
牧长青也被拽着跪了下来。秦王爷站在御辇边,看到完好的秦述时,悄悄呼出口气。
宫人喊:“女皇陛下驾临!”
门里徐正君已经跌跌撞撞跑了出来,他跪在门口就是一阵嚎啕,还一边说着:“陛下为婢子做主”的话。
牧长青稍稍抬头,看到的就是女皇的侧影。
女皇今年也是五十多岁,将近六十的年纪,她玉冠下的头发已经白了。
只是个侧影,那紧绷的状态便可看出其威严来。不过,皇室中的人面容都是极好的,就算是已经半百年纪的女皇,侧面也很好看。
“进去再说!”女皇声音沉沉,听不出一点情绪。
旁边有宫人扶起徐正君,一路扶着往里走。
女皇往旁边看过来,正好与牧长青对上视线。
牧长青看到女皇看过来,还不及低头,就对上了。
女皇的目光深沉,但脸色却很差,能看出应该是身体沉疴未愈。
牧长青一愣,又皱起眉头。
女皇则是转开目光,吩咐道:“都进来!”
说完,人已经大步进了宫门。
门外一众人也都跟了进去,唯有杨仪敏悄悄走到牧长青和秦述旁边,说:“到底怎么回事?”
秦述动了动嘴唇,却没能说出半个字。
牧长青则是干脆沉默,这件事对于秦述来说是伤害,也是一件难以启齿的事,哪怕他没有被怎么样。
杨仪敏见问不出来,也只好闭嘴。
一群人浩荡的到了清宁宫的正殿,原来,刚才秦述他们去的并非清宁宫正殿,而是偏殿。
女皇上座,旁边是秦王,徐正君本想坐在女皇身边,可女皇却令人拿了座椅,让他坐在下边。
牧长青等人则是站在了大殿中央。
徐正君见到女皇如此安排,心凉了一半。可他见女皇没说话,也就再次大了胆子。
“陛下!要为婢子作主啊!”他一下子跪了下来,大声喊道。
女皇几乎是同时皱了眉头,她其实早就厌弃了眼前的男人。他虽贵为帝君,但心胸狭窄,目光短浅,若不是念在往日情份上,她早就废了他。
如今,他又做出下作之事,却又在她面前装模作样喊冤,只怕这次就算她心软,他都过不了关。
“秦王爷,你怎么说?”女皇看向旁边的秦王爷。
秦王爷看向跪着的徐正君,又看看秦述及牧长青。
“陛下不如还是让徐正君说说吧。”事情究竟是怎么回事,秦王爷并不是非常清楚。只是她在女皇寝宫,就有宫人来报,说是清宁宫里,秦述遭到暗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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