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于此,守着没有丈夫的空宅,唯一能暖心的,就是林锦良救她时那清冷的面庞。望山,望水,望风,望雨,终于望到他携女投奔,终于将他安插进府。
哪怕他在江南,她也是欢喜的。
他是她终生难忘之人,就如同天寒之时便会发作的腿疾。
想忘也难。
君临渊上午自己去了大姐君依离那里,取回了他和君临风各两千两的分成,本金继续留在大姐那里运营。
他当然不会带君临风一起过去。
君依离也因为长久不与二房来往,没有过多询问。
午后君临渊带着烟离来到二伯家里,二哥不在,便径直去了祖母的房里。
老太太坐在桌床之上,依然一身青衣,手里拿着念珠,旁边支了张小桌子,凝秋丫头在抄着佛经学写字。
二人进屋,老太太教凝秋认人,又吩咐她去泡茶。
君烟离拿梳子理了下被风吹乱的发髻,抓了颗红枣扔进嘴里,试探着问道:“祖母,新换了丫头?”
老太太忧心,低沉着嗓音说:“我哪里舍得换了她,媚夏病了。”
君烟离一惊,病到不能近前伺候,也是不轻。
“什么病?这么严重,请过郎中了么?”
“哎!头疼病,整日头疼,茶不思饭不想……她自己出去瞧过了,说是不打紧,先将养几日再说吧。”
媚夏素来体健,也正因为此,接连几日的病着,让老太太心生不安。
君烟离觉出古怪,对送茶进来的凝秋道:“你去把媚夏叫过来,就说我要问她几个鞋样儿!”
片刻,媚夏推门进来。
看得出她已是精心装扮过,可脸色还是泛着青黄,嘴唇也没有一点血色。
君烟离随意问了几句,便说要去佛堂看看,缠着老太太出去了。
刚关了门,君临渊就把手攀上媚夏的胸捏了一下,贴着她耳边说:“有没有想我,我倒是想你想的心焦,嗯?似乎大了些……”
媚夏慌忙抓住他的手,带着哭腔道:“二少爷,您可算是来了,我……我有了身子了!”
“什么?”君临渊慌了一下,随即冷静下来。
沉吟许久,他安慰道:“你莫怕,不要被祖母发现了,我这两天就给你答复!”
媚夏欣喜起来:“二少爷是要把我要过去么?这事得快,不然就瞒不住了!”
她牵着少爷的双手,如今,两条性命,都握在这个男人的手中。
君临渊拍拍她双手,“你且先回去歇着,有事我会让烟离找你。”
媚夏忐忑离去,回到房里,哭到瘫软,缩成了一团。
前脚媚夏离去,后脚君临风就推门而入。
君临渊见他进来,诡笑道:“你倒是会挑时候,老太太正巧去了佛堂,也省了你我再寻别处说话。”
把两千两银票交给他,临渊翘起二郎腿,微微颤着,手放在桌上敲了几下,“怎么样,这次的分成,大哥可还满意?”
临风意外,“没有多少时日,就赚了这些?”
“是了,五万两留在大姐那里,接着由她操办。”顿了下,他不无可惜地说:“两千两你就嫌多,大姐赚得更多。没有办法,谁叫你我不懂经营呢?一切由她操持,她得大分也是应该!”
君临风应道:“自然,应该的。”
话音落地,老太太和君烟离回转。
君烟离瞧了一下二哥的脸色,不算太好。
趁大哥与祖母说话,悄声询问。
君临渊答:“有了!”
君烟离接:“果真!”
她听祖母说媚夏病了之时,已经是想到了这一层。陪老太太去佛堂的这一路,她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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