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湿了。”
说着提起裙摆了,的确,一双绣鞋已经不成样子。
君临风闻言,从怀里掏出银票,君烟离抿嘴一笑,没等大哥说话,一把抢了过去,直接道谢后收了起来。
“祖母,让媚夏陪着我,上次来,见她做鞋里的隔帛儿,手艺不错,让她帮着我去选选。”
媚夏才听说二少爷不留下吃,心里受了五百斤的伤害,忽又听到五小姐要领她走,才又决定要笑着活下去。
老太太颔首,君临风留下陪祖母吃饭,那三人离去。
*
雨下得好脏,三人乘轿赶到集市。
“媚夏你且等在外面,我和二哥进去办事。”
到了街口,烟离吩咐道。
盏茶功夫过后,轿帘一挑,君临渊坐了进来,手里还拎着一包糕点。
媚夏伸头去张望,“五小姐呢?”
临渊把糕点放到她手里,顺便弹了一下她的手指说道:“说了两句就打起来了,自己一扭身走了!”
“啊?”媚夏慌了,“这可怎么是好,还下着雨……”
君临渊忽然凑到她耳边,吹了口气,压低了声音说:“我知道她去了哪里,这就去找!”
随后吩咐轿夫去烟亭巷。
下了轿,君临渊把媚夏领到一个小宅子里。
院儿里种了一大片人面竹,雨越下越大,大到满院都起了白雾,一颗颗挺拔的竹子在雨中摇摆,仿若仙境一般。
有婆子过来给上了两个暖炉,一壶热茶,临走看了看媚夏,嘴角牵出一抹讥讽。
“过来坐下。”
君临渊看立在窗边的媚夏,白脸粉鼻儿,烟寰雾鬓,梳着小流髻,鬓边一支凤簪很是惹眼。
他认得,那是祖母年轻时喜爱戴的,如此看来,媚夏甚得老太太欢心,这么贵重的,都赏了她。
媚夏拘谨,不肯上前。
“二少爷,媚夏不敢。”
“无妨。”抬了抬下巴,临渊示意她坐在自己身边。
媚夏又打量一圈,宅子不大,却干净舒适,如今二人身处这处是个暖阁,看婆子的神情,二少爷是这里的常客。
君临渊给她递杯热茶过去,叹口气说:“我爹不比二老爷那么爱挥霍,时时处处拘着我和烟离,实在没办法,我随便弄了这么个小宅子,这天气也好过来暖和一下。”
媚夏打心底同情了他们兄妹一番。
也深深觉得不公了一番。
二少爷“随便一弄”的宅子,就是自己不吃不喝几辈子都攒不下来的。
喝着热茶,暖炉的热气也上来了,方才青白着一张脸的媚夏,开始现出红晕。
君临渊“不经意”的看一眼媚夏。
“嗯?这簪子祖母送与了你?”说着用手去摸。
轻轻一抽。
簪子到了手里,媚夏的一缕头发落了下来。
“小流髻,红豆髻,你挽这一朵相思发髻,为了谁?”
前几日在角门亲吻的情形还历历在目,今日二少爷一说这话,媚夏的脸,一下子红得像熟透得虾子。
“没……”
她不知该怎样回答。
君临渊邪魅一笑,右手顺着头发滑到衣领处,左手攀上去解开领口的两个扣襻儿,右手往下一伸,滑了进去。
君临渊不急,他要慢慢动作。
对付女人,他最是拿手。
“这么好的簪子,怎没个好项坠儿配着?”
低声说着,他从怀里拿出一颗穿好的珠子。
媚夏认得,那是九曲珠,一种很难得的贵重珠子。
九曲珠自身贵重不说,因为内部孔洞九曲,很难穿进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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