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好看,拨开妹妹的手,什么话也没回就要朝着外面走。这里面的血腥味太浓了,她有些窒息。
“伯姊止步!”一直一言不发的张良却突然开口叫住她。
张堇回首,脸上的表情带着些疲惫:“阿良,有事回去再谈吧,不要再打扰孟姬与大夫们了。”说罢抬步。
“阿爷与王叔忘年之交,我不想这段情分毁在伯姊手上。”
张堇止步。
张平皱眉:“阿良在说什么?与你伯姊有什么关系?”
张良面无表情:“还请二位先回避一二。”
黄聚与黄鹊连忙走出去,皎佼与薇芷对上张良的目光,犹豫片刻,也跟着离开了。
孟姬沉沉昏迷,除此外室内只有张家人了。
“阿姊为什么要帮瑞雪姬?”
张良开口,狭长的双眼中凝着冷意。
张堇提起艰难的微笑,面色苍白:“阿良不要开玩笑了。”
张絮一脸怔楞:“阿良你到底要做什么?”
“长亭前的柳为何在三天前尽数拔掉?”
张堇张了张嘴,没来得及回复张良又问:“瑞雪姬随身带着锐箭长弓入府,伯姊不知道吗?”
张絮不满他如此咄咄逼人:“便是知道又如何,瑞雪姬是带着大公主的请柬来的!”莫非张家还敢拦着吗。
张良只是看着张堇,道:“瑞雪姬持王姬请帖前来,取弓持箭,摆明就是要在今日挽弓作乐。伯姊便是不敢拦,她妇人之身来到未婚贵女间,目的分明硬要射箭,伯姊当真不觉得奇怪?觉得奇怪为何不向爷娘禀告?”
张絮愕然:是啊……今日瑞雪姬真的太奇怪了。一个妇人来贵女们的宴会不说,态度还一反常态的十分无礼。就是真的很想射箭,让张家准备不就好了,为什么要自己带锐兵做客呢?
“人太多了,阿姊一时没有来得及向爷娘禀报……”张堇觉得有些喘不过气。
“那伯姊答我,为何在三日前将长亭对面的柳尽数拔掉。”
“我早便想将柳换了桃杏了,在三日前也不过是巧合——”张堇笑笑,“我究竟是做了什么让阿良误会的,这样的事情也要疑我了?”
她深吸一口气,调整了下表情,换回一贯温和的口吻:“今日事情太过繁忙,因我的疏忽让孟姬遭此大罪,是我之过,待孟姬大好我一定上王叔府请罪。只是助湑夫人加害孟姬的罪名,我实在不敢认下。”
“张堇!”张良满面失望,不敢置信他聪颖而温和的长姐竟然会是这样一副姿态,“你歆慕旅贲将军,就可以毫无负担地加害他人吗!”
张堇面色微变:“这是两回事,我不知道你哪里听来我歆慕旅贲将军,在座都是家人,我承认此事。但,你便由此认定我有加害孟绮的动机吗?”
“难道不是?”
张堇忍不住要冷笑一声:“若是不得嫁予良人便要加害别人,在这新郑她孟绮还敢出门?”
张良气得几乎要笑出来:“伯姊不必自谦,你与新郑其他贵女的区别阿良最清楚不过了。不妨我细说一二,也好叫阿爷知道伯姊曾做过的事情?”
张堇不敢置信,厉喝道:“张良!”
“伯姊请说!”
她沉默许久,抬头,竟是满眼热泪:“为何你宁愿相信自己的无端猜测,都不愿意相信伯姊呢……”
张良别过头去不看她:“当真无端?伯姊可敢发下毒誓?”
“我发毒誓又有何难……可阿良疑我至斯,我便是自证了清白又有什么意义呢?”张堇低下头,眼泪不住地滴到手上:“阿絮呢?”
她看着张絮:“阿絮可信我?”
张絮望着长姊满面交错的泪痕,捏紧了衣角。
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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