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又斗了半个时辰,仍旧难分胜负。
道士斜眼偷顾丹珠尔身后不远处站定的蜜茶婆和已然摆脱剑势追击的狂心,见他们虽然一直盯着这边的局势变化,但看得出气定神闲,一副胜券在握的模样。
道士暗暗盘算,眼前这个女人已经很是缠手,后面那个胖子和古怪老妪都还没有出手,想来也不是等闲之辈,若是一味逞强,把这三人激怒,团团围攻本道爷,那可大大的不妙。
想到此,一剑将丹珠尔的攻势挡住,大声叫道:“停,停,不打了!”说完,收势后退数丈,将剑收回背囊,双手一摊:“道爷累了,中场休息。”
丹珠尔心知肚依仗手中明宝剑厉害,否则远不是这道士的对手,既然对方暂止,自己又何必咄咄逼人?收了招式,恐那道士使诈,也飞身后退数丈,远远地站定,转头暗拭一一把额头的细汗,心道,好险好险。
蜜茶婆看在眼中,大大的摇头。
“为甚?为什么摇头,婆婆”狂心搔搔头,不解的问。
蜜茶婆摇头叹道:“临阵御敌,兵道诡诈,这道士若是使诈,佯装要停手,却趁人懈怠以狠杀之招术攻之,丹珠尔大开门户,必定是性命堪忧啊!终究是历练太过欠缺之故。”
“哦----”狂心大彻大悟状,紧张的问:“那现在要不要出手?”
“不必,这道士并无多少杀心,先静观其变。”蜜茶婆一副胸有成竹。
道士将双剑收回,负手而立,重复打量对面手提宝剑,红云一般迎风而立的丹珠尔,见她
如瀑的黑发简单用一根金带束了,秀美绝轮的一张脸明媚动人,虽然仍有难掩的稚气未脱,差点风骨和气质,但依然明艳不可方物令人观之忘俗。
世间居然有人,可以把红色穿的这样好看;而世间的红色,原来居然可以穿成这样好看。
道士望着丹珠尔,眼中闪烁几分异彩。
“咳咳,”收收心神,终于开口:“你也就是仗着那把宝剑,否则今日我必然割了你的脑袋,给我的大猫报仇。’
“不就是一只老虎吗,我们寻一只给你就是。”
“哼,早就说过,你以为那是普通老虎?是我又当爹又当妈耗费十年心血,驯化出来吃素的老虎,世间你能找到第二只么?十年来,我们形影不惜,就算是睡觉,也是抱在一起。现在没有了大猫,山长水远谁来与我做伴,漫漫长夜谁来陪我睡觉?你说!”
丹珠尔:“.......”
“那你想怎么样?”
“怎么样?”道士捏起下吧嘴角浮现一抹突如其来的笑意,做深思熟虑状,眼睛里灵光一闪:“你多大,哪里人士,丹珠尔,这个名字似乎是藏地的,你是藏人么”
丹珠尔一阵抓狂:“这些,和你有一个铜子的关系啊!”
“当然有关系,不如你以后代替那只大猫跟随我,算是对我的补偿。山长水远我们一起作伴,长夜漫漫我们同眠同寝呀,嘿嘿。”
丹珠尔的脸腾地红到发烧,方才还一丝尚存的一点歉疚之情霎时被怒火一扫而光,双眉一扬,冷冷道:“臭道士,要我陪你也可以,但你要先做鬼!”天羽剑发出彩虹一般的晕光,闪烁流动,游走不定,杀气又起。
“要我陪你也可以,但你要先做鬼。”这句话,多年后,丹珠尔早已不记得,但在极乐轩熙,却如同一句魔咒,常在某些不经意的瞬间毫无征兆的冒出来,刺的他锥心泣血。
丹珠尔杀气复起,道士慌忙双手乱摇:“喂喂喂,不打了不打了,我那大猫是吃素的,而你,我看是喝血的,哪能真抱着你睡嘛!玩笑之语,姑娘切莫怪罪,贫道这厢陪个不是!”说深深施了一揖到地。
“算你识相,臭道士,要是我们三人一起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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