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中奔腾而去。那剑在其身后紧追不舍,堪堪就要刺中狂心的背心。
丹珠尔见形势不妙,担忧道:“婆婆快去相助,我飞行的能力还很有限,恐怕难以抵御那把剑。”
蜜茶婆呵呵笑道:“无妨,我心里自然有数。你飞行能力有限,无非是发法力不达而已,待婆婆助你一臂之力。”说着,手指光芒大耀,在丹珠尔眉心轻轻一点,无数若有若无的文字与图形幻影一般连同澎湃的内力汹涌而入。
丹珠尔顿感浑身元气充沛,大脑一片清明,身如清风,飘飘然好似随时可以凌空随风而去。知道蜜茶婆又传授自己甚深道行,即欣喜又感激,笑靥如花,深深一揖,“多谢婆婆!”
蜜茶婆点头微笑,双目中即是欣慰又是爱怜。
“大黑是天生灵兽,非一般巨犬,那把剑一时半会儿追不上它。狂心有神刀护体,只是缺少临阵御敌经验,乱了章法,一时也无碍。倒是那在地上做法的道士,擒贼先擒王,你先去拿他。”
“我?”丹珠尔望望地下模样凶恶的道士,指着自己的鼻子,瞪大了双眼,“我,我行吗”
“当然行,你放心去,有婆婆给你善后便是,记住剑人合一任运,不在招式,而在随心驾欲,见敌御敌-------速去,否则你的狂心朋友就要被放肥油了!”
“嗯!”丹珠尔如一朵红云飞坠,站在道士几仗开外,天羽剑高高举起,剑身异彩流动,犹如幻彩的朝霞映照在她白皙的面庞之上,“住手!”
道士仔细望着眼前的人儿,一时愣住了,双目如同被定住一般,一瞬不瞬。丹珠尔凝神防范,不知面前这个邋里邋遢的道士要搞什么鬼。
道士满脸污垢,隐隐的胡茬,看不出个具体模样,身材修长,一身打满补丁的旧道袍,披散的头发油腻腻粘着些枯草,形容邋遢落拓,腰间整齐别着五个瓦光瓦锃亮的大铜钱,又添几分乡下财主的土包子气,此刻正呆呆望着丹珠尔,一动不动,一副魂不附体的模样。
丹珠尔被他盯得难受,微微后退几步,双眉一扬,长剑一指:“快快停下你的剑,否则休怪我不客气!”
道士听到丹珠尔的声音,浑身打个激灵,灵魂终于附体,眼珠转动几下,干咳两声,说道:‘杀死了我心爱的大猫,恨不得将他碎尸万段,哪有什么住手之说。’形貌不敢恭维,声音倒是悦耳。
“不就是只老虎吗,赔你一只便是,急什么急?”丹珠尔轻描淡写。
“什么?你以为那是一只普通老虎?那是我养育十年,耗费无数心血,刚刚培育成功的食素虎,天上天下仅此一只,今天第一次放出来透透风,就尸横荒野,你说我急什么急,我是急着要将那个胖子碎尸万段报仇雪恨!”道士两只眼怒火烧滚。
“呃,这个,”丹珠尔搔搔头,对那道士有了几分歉然,“当时情况突然,我们也不知道那老虎意欲何为,但不能等它来吃我们,再动手杀它吧。”
空中传来狂心的喊声:“丹珠尔,你可长点心吧,别跟他啰嗦,赶紧动手,否则我和大黑就快挂了!”大黑驮着狂心又兜了回来,道士那把剑还在后面不依不饶的追杀。
丹珠尔咬咬牙,“有话好好说,不可伤我朋友,快停下,否则让你去给食素老虎陪葬!”
道士仰天一哼,“你说停就停?那也看你有没有本事?”
丹珠尔凝神屏气,心念起处,灵犀微动,蜜茶婆所传授的招式功法映现脑中,随心所至,将天羽剑在空中画一个圈,手捏剑诀,运起真气灌注剑身,剑身虹光大作,向道士飞鸿一般杀去。
道士不敢怠慢,将背后另一把剑握在手中,手捏三清指,周身现出一个似有似无的八卦凭护,周身紫光激射,口中诵咒,加持剑身,顿时光芒大盛,与丹珠尔的天羽剑一碰触间,两剑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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