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扶持我的诚意我早已明白,这不就够了!一个人有不愿与外人道的心伤也不奇怪,他若每日里问赤焰案后我的心情,我也不愿意说!既然他想把自己藏在一壳子里,我又何必自讨苦吃深究壳子里藏着什么呢?
萧景琰取起筷子继续吃饭,边吃边气恼自己:我总去回想梦中的梅长苏作甚?战英风风火火来告诉我谢玉之事,我应该赶紧想谢玉之事才是正理!
过去的一个月里,萧景琰已经想清楚了,谢玉是赤焰案最重要的直接证人,他必须活到萧景琰为赤焰翻案的那一天,他的亲口证词才能让世人信服赤焰之冤。既然他的口供极为重要,他便死不得,这样算来萧景琰还感谢夏江保了谢玉一命呢!
但是梅长苏分析过,夏江不愿意一个活的谢玉留在世上,而夏冬也已把谢玉认作了杀夫仇人,谢玉走出大牢的那一天就会面临着生死。虽然梅长苏承诺为谢玉保命,但梅长苏对谢玉说此话时是真心的吗?萧景琰对此心中打鼓,这个人的话真假难辨!
想到这里,萧景琰饭也吃不下去了,他急匆匆起身来到书房进入密道。
铃响之后,是飞流来开的门。
“苏先生在吗?”
“等着!”
出了密道,萧景琰坐在梅长苏卧房的厅中,过了片刻,梅长苏便过来了,他连声抱歉地道:“殿下久等了!”
“无防,坐。”
“殿下有何事?”
“谢玉的案子有了结果,他将被流放黔州。”
“我料想一复朝,皇帝陛下就要处置谢玉了,果然!”
梅长苏脸上现出喜悦之情,谢玉一案可是梅长苏进京之后最大的手笔,案发后夏江保谢玉一命,梅长苏得知后可是极不高兴,萧景琰料他也希望谢玉早死,急问道:“此去黔州路途遥远,那里又是苦寒之地,先生说保他性命,可是当真?”
“当然!我说到做到,绝不食言。不过我当时承诺的是帮谢玉挡夏江的人,至于其他人,我江左盟就不管了。”
“你是说夏冬?”
“夏冬不会与夏江翻脸,杀夫之仇只能算在谢玉头上。”
“以夏冬的个性,她必然不会放过谢玉!”萧景琰赶紧道,“但是,谢玉不能死!”
“却是为何?”
“他是赤焰案最重要的证人,他还有很多关于赤焰案的秘密埋在心底,有些事没准只有他一个人知道,他若死了,这些秘密便跟着他一起走了,再难查出来了!”
“殿下所言极是,是苏某疏忽了!”梅长苏垂下眼眸,“只是谢玉之事,殿下最好的应对办法是置之不理。不必非要他的口供,赤焰案也能查清翻案。”
“我知道,可是……”
“殿下的心思我明白,请容苏某想一想。”
梅长苏在想对策。因着昨晚梦境的缘故,萧景琰不太敢看梅长苏的脸,他的视线向下,于是便看到梅长苏他的手指无意识地捻住袖子一角,慢慢地搓弄……萧景琰不由地道:“苏先生想事情的时候,手里也会无意识地搓着什么东西啊?”
梅长苏面容微震,立即不动声色的放开了袖子,笑道:“我常常这样,就算是不想事情发呆的时候,手指也会乱动的。我想很多人都有这种习惯吧?”
“是吧……”萧景琰不禁想起了林殊,林殊的手不老实,总是乱摸乱动,手里总要握着点什么才好。其实话一出口,萧景琰就后悔了,明明已经决定了不再关注梅长苏的私人私事,人家的习惯他问个什么劲,果然又被随口搪塞了。原本梅长苏想得认真,被他一句话打断了思路,萧景琰连忙道,“此事也不急,一个月后谢玉才前往黔州,我们可以慢慢想办法。”
“殿下说得是。”梅长苏想了一会儿,道,“保谢玉的命不难,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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