丙总数等于100等于甲乘3加上乙乘2再加上丙除以3,不难得出甲乘5等于100减去乙乘以3。由此可见:100减去乙乘以三必须是五的倍数且小于33,中马乙数量就分别为5、10、15、20、25、30,得知中马乙的数量,大马甲和小马丙一目了然,共有六种组合符合答案,可对否!”
卫仲道惊讶的目瞪口呆,他拼了命的推想,算了半个月才想出四个答案,本想用了这个算题打击一下马超的锐气,哪知人家三言两语就解决了问题,而且还直接说出了六个答案,逻辑清晰,推理严谨,妙不可言!
蔡邕和蔡琰也都精通算学,自问也能想出六个答案,但绝对没这么简单的解题方法,更不可能这么快就想出六个答案,愈加对马超佩服不已。蔡琰更是眼冒小星星,一双美目就如秋水一般。
卫仲道虽心里不爽,可嘴上不得不服,略带尴尬道:“冠军侯才思敏捷,在下佩服!”
马超微微一笑,道:“来而不往非礼也!本将亦有一题向卫公子请教!”
卫宁出身商业世家,对算学极为自负,就算蔡琰也比不过的他,当下自信满满的说道:“将军请言,放眼天下,吾解之不出的数算之题还真不多!”
“哦!那本将可真遇到高人了!”马超心里暗暗冷笑,决定好好坑他一把,正色道:“有一放羊翁,他有三个儿子。某日,老翁去世,留下的11只羊和一份遗嘱。遗嘱上写道:长子持家有功,可以分的所留羊的半数;次子常代父放羊,可得所留羊的4分之1;三字年幼。无功,只能分所留羊的6分之1。遗嘱还交代,不可将羊杀死,否则老头子在九泉之下也不安息。请问如果你来分,在不杀死羊的情况下,如何把11只羊按老翁要求分呢?”
卫宁闻言眉头紧皱,11只羊的半数是5只半,4分之1还不到三只,同样六分之一不到两只,不杀死羊如何来分?这简直是强人所难!蔡邕和蔡琰也是眉头紧锁。过了老半天还是苦思无果。卫仲道更是从怀里掏出一把算筹摆弄起来。
如此过了一炷香功夫。卫仲道脸色煞白,额头上尽是细汗,双目也显出微微血丝,显然心力消耗极大。可越是心急苦算越是想不到答案。这个题目自古以来不知难倒了多少聪明绝顶之士。但往往难不倒院里玩耍的童子。
马超也不点破。据说这小子是痨病鬼,这年代肺结核就相当于绝症,而且还是会传染的绝症。万一不小心被传染到可就倒霉了。历史上蔡琰和卫仲道生活了一年也未被传染,很可能是两人之间没有夫妻之实,或者从没接过吻,再或者她体内生有抗体,否则不可能一点事都没有。要知道古代病死之人大多是咳血而死,多半都是肺结核!
想了想,马超故意道:“此题确实难了一点,唯有蔡先生和蔡小姐这样的大才之人方能想出答案,卫兄也不必着急,回家慢慢想便是,本将还要在安邑城逗留几日,你什么时候想出来随时可以找我。”
卫仲道颜面尽失,顿觉面上无光,起身满脸通红的抱拳道:“此题果有蹊跷!待我回去思量几日再来拜访!告辞!”说罢也不理会蔡邕和蔡琰,扭头便走,看样子一刻都不想在此地多待。
蔡邕摇了摇头,叹道:“此子聪慧无比,心志却是不佳,每遇难题苦思无解都要抑郁数日,此题当真有解否?”
马超道:“自然有解!超怎能随便出妄言,要解此题易尔!只需......”
“慢!”蔡邕连忙打断了马超,正色道:“老夫亦没能思得正解,且不急告之!吾心神疲倦,先去小憩片刻,琰儿你就留下招待小将军吧!小将军博古通今,才华横溢,在各方面都大有建树,正是你良师!”
蔡琰应道:“琰儿正好有问题要向将军请教,父亲自去便是!”
蔡邕又对马超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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