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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志对上使刀的马岱则好了不少,至少不再是被动挨打之局,两人你来我往,马岱虽略占上风,却已经气喘吁吁,满头大汗。马铁和马休也好不到哪里去,年幼的劣势越来越明显,明眼人早就看出三人已是强弩之末,不出三十合必败无疑。
这边的庞德也是如此想法,他可是亲身领教了马超的武艺,自讨没有取胜之法,故此只守不攻,让其力竭知难而退。
小马哥久攻不下便心生一计,故意在左肋露出一个破绽,庞德果然上当,一刀横扫而来。
小马哥大喜,当即使了一个跌板桥功夫,平躺与马背之上,待双马擦身而过的一瞬间,猛地一拉马缰,战马前蹄立刻抬起,仰天嘶叫。小马哥则抓住机会,右手以长戟拄地,左手抓住马鬃,飞起一脚直向庞德后心踢去。这一脚若是踢实,庞德即便不受伤也非得被踢下战马不可。
好一个庞令明,倒底是百战之将,眼见招架不及,连忙挥刀向左空砍,同时身子微微一侧,避开后心要害,以左肩受了小马哥这必中的一脚。
待小马哥调整好身形一看,只见庞德已纵马而去,一脚之力本足以把他踹下战马,哪知他竟早已料到,向左挥出那一刀虽然砍空了,却大大缓解了身体的平衡,再凭借精妙的骑术,竟然有惊无险的逃过了坠马之厄,令小马哥不得不佩服。
佩服归佩服,小马哥必须要打败庞德,否则说服不了老爹,自己的计划就要被打乱。回身再战,只见庞德脸色发白,那一脚力道可不轻,虽不至于受伤,但剧痛和麻木是免不了的。吃了大亏的庞德当即学乖了,任小马哥如何引诱,就是不上当,长刀舞的滴水不漏,铁了心的要耗尽小马哥的力气。
小马哥对此恨得牙直痒痒,此刻的他也是气喘吁吁,庞德手里的大刀不超过八十斤,而且只守不攻,自己的大戟一百二十九斤,挥舞起来可不是闹着玩的,要不是小马哥自小就极为注重打熬力气,此刻早就瘫了。
又过二十余回合,小马哥只觉双臂发麻,如同失去知觉一般,胸中发闷,心脏仿佛要跳出胸口,大戟也越来越沉,浑身汗如雨下,胯下战马更是全身湿透,水淋淋的。庞德虽也是气喘吁吁,满身大汗,可脸上却充满了自信,甚至还露出一丝得意的微笑。
小马哥心里那个恨啊!那边三个小弟更是不堪,双目呆滞,浑身早已被汗水湿透,全凭一股意志机械般的挥舞兵器,要不是对面三将留手,早就被斩落马下。
危机时刻,小马哥脑中灵光一闪,猛地一磕马腹,战马吃痛之下便直向刚刚调转马头的庞德冲去。小马哥咬紧牙关,待两马相距两丈的时候,双臂一挥,一百二十九斤重的大戟脱手而去,直刺庞德心口的护心镜。
庞德先是一惊,接着就是大喜,战场上抛出武器的行为就等于孤注一掷,不成功则成仁。这一击虽然凌厉无比,但他却有十足的信心挡住,反过来失去武器的马超就只有待宰割的份了,大喜之下,运起神力,一刀就向大戟劈去。
“铛!”的一声脆响,大戟应声被劈开,两马侧身而过,庞德心中胜券在握自然是喜出望外。可就在此时,只听左耳处恶风凛凛,心知不秒,想要躲避已然来不及,只觉头上一轻,一声闷响过后,自己的头盔已应声飞出几丈之外。
劫后余生的庞德摸了摸头发,看了看不远处的面露得意的马超,不禁出了一身冷汗,暗道:如果这锤稍稍往下一分,恐怕今日就要脑浆迸裂,死于非命了。想到这里,当即弃刀翻身下马,单膝拜倒,满脸感激的说道:“少主武艺精湛,末将败得心服口服,多谢少主手下留情!”输了就是输了,庞德没有一丝怨愤之色,更没有找借口,反而是满脸敬佩和感激,足见是一条光明磊落的好汉子。
马超见状收起回马流星锤,赶紧翻下马扶起庞德,正色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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