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以整军一事要挟。”
敖彬胸有成竹,淡定道:“无妨。南海今年大寒想必可整军完毕。届时请西海北海同来观看你我围剿邪鲸王余党。”
“也好,让这些井底之蛙看看天外有天。”敖寅话风一转,“兄长最近手头可紧?”
敖彬差点呛到,疑道:“这从何说起?”
“穿云弩车,玄机弩,象车,天罗地网,真武鳞甲,哪个不是花钱如流水。我东海千万年积蓄,不过仅够装备十万军。兄长不过经营了南海年许,若不是倾尽所有,何来大寒时整军完毕?”
“多亏海皇倾囊相授,不然我南海不知要何年何月方能置换军械。既省了这万年摸索进益之功,我南海勉强也造得了半数。眼下士兵训练不足,尚且用不上。余下的不妨慢慢打造。”敖彬一笑,“今日比试箭术,你我不如赌个彩头?”
“也好。小弟若是赢了,就请兄长赠予八阵图。”
“好。若是愚兄侥幸胜了,只要流云剑。”
“一言为定。”
两人轻轻击掌。
敖寅先下场,却见他头戴翡翠冠,脸未粉而白,唇不点而朱,青衫飘逸,好一个翩翩佳公子。
虽看着风流倜傥,敖寅乃是沙场悍将,此时用一把玄铁宝胎弓,十成力恰好弓开满月。
天后本是与天帝聊一些天南海北的闲话,此时对敖寅却十分关切。
当初东海那场争位之变,敖寅与天后看着势不两立,最终不过演一场戏。
“阿寅六百岁时我送了他一把小弓。”天后遥望敖寅,款款道来,“我三千岁时方能压制本来面貌,回归东海。初见阿寅时,他不过百岁,刚能化成人形,不过是个小小娃娃。虽我乃嫡长,因是女子,继母倒是不曾防备于我。阿寅小时与我常在一起。”
天帝于袍袖下握住天后的手。
“后来呢?”
“阿寅天分资质都好,父王想让他继位。他为阿寅延请名师,文武兼修。只可惜我五千岁时海皇戟认主,父王只能断了念想。”
今日敖光用的是一支寻常金簪,但天帝知她只要心意一动,海皇戟就会出现。
“父王不欲人知海皇戟已奉我为主,故而此事机密,不与第三人知,此后却疏远了阿寅。想来我继母亦由此怨恨父王。”
“我身怀海皇戟,为免此事泄露,此后常不在龙宫,行走天下。偶尔回宫,阿寅好奇,常与我促膝长谈。我有十数位王弟王妹,却只与阿寅一人投缘。”
“父王重伤昏迷,我不在宫中,阿寅不顾他母亲反对,派人将我寻回。父王终于醒来,传位于我,阿寅毫无怨言。”
十鼓已毕,敖寅箭如流星,射落柳枝二十三。
天后遣侍女送去一杯琼浆,敖寅谢过,一饮而尽。
敖彬之后下场。南海尚红。他戴一顶红玉冠,高鼻深目,眼神将笑未笑,身材高大挺拔,一袭红衣如流火。他用的也是一把宝弓。
鼓声起。
但见他信手抬弓,不需瞄准便射出一箭。他每一箭间隔同样时间,上箭开弓放弓如有韵律,举重若轻,非浸淫箭道日久不能。
待敖彬射柳完毕,也是落柳二十三,不胜不负。敖彬当即从法宝囊里取出八阵图交给敖寅,敖寅也摘下流云剑递给敖彬。
“今日却是平白得了兄长好处。流云剑虽好,只不比八阵图珍贵。”
“你我兄弟,不用如此客气。”敖彬小心收起流云剑,并不悬挂腰间。
两人虽是平局,却远胜其余来宾。天龙族的仕女细细打量海龙族这对表兄弟,只觉得两人一般长身玉立,气宇轩昂,面貌俊朗,不知一颗芳心该花落何处。
女宾也下场比试了箭术。天龙族的一位女上神碧宇技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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