弗瑞面对着两个大佬的逼视，依然纹丝不动，意志坚定，甚至很淡定地给自己倒了杯茶。

    事已至此，武器都已经被发现了，异空间的人他们神盾局也已经得罪了，还有比这更糟糕的事情吗？

    显然没有啊！

    坐怀不乱，才是一代特工之王的真风采。大不了以后换个地方再造一批武器，然后他厚厚脸皮给阴阳师道个歉呗。

    尊严这种东西，又值不了几个钱。

    正在三个人双方沉默对峙的时候，整个房间的灯光忽然暗了一暗。

    准确来说，是整个神盾局的灯光，都暗了一暗。

    托尼和史蒂夫同时抬头看了一眼灯，然后把目光放在了弗瑞身上，表情里写满了“你特么又干了些啥”的责备。

    弗瑞：“？？看我干嘛，我又不是能源部的！”

    下一秒，他的手机响起了电话铃。一接听，那头是突突突的枪声和希尔特工撕心裂肺的叫喊：“老大！翻车了！”

    “宇宙魔方招来了一个叫洛基的外星人！他控制了博士和鹰眼！”

    “他还带着宇宙魔方跑了！”

    弗瑞：“……”

    他放下了手机。

    旁边听了一耳朵的托尼和史蒂夫很安静地看着神盾局飙车大佬车毁人亡的翻车实录。

    弗瑞：“……帮个忙呗，两位。”

    托尼：“你求我啊。”

    弗瑞：“……求求你。”

    没关系，尊严嘛，值不了几个钱。

    启明屈膝，在斯塔克大厦楼顶蹲下，目光遥遥投向天空。

    常规的封印办法，无法封好那道阴界裂缝。

    如果把空间比作一个人，裂缝就是他身上的创口。阴阳师的封印法就好像是在伤口上贴一块膏药，强硬地补好，却有百年后再次损伤的风险。

    这种外力的强制封印被拒绝了，那么只能用温和的方法，让裂缝自己闭合。

    就是利用阴阳师同属于空间一系的力量，增强这个世界的愈合力。

    主要是这种方法太费力了。

    启明叹了口气，开始慢慢把自己积攒了好几个月的灵力注入空间。

    嘤嘤嘤，我召唤ssr的灵力，暴殄天物。

    但是不管了，为了防止来自阴界的敌人，浪费就浪费吧！

    他放在一边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

    他继续把注意力放在力量的输出上，接听了电话：“喂？”

    “阴阳师先生。”那头的声音很低沉，一听就特么知道是弗瑞那个黑秃头，“事出紧急，我……”

    启明：“关我屁事。”

    挂掉电话。

    弗瑞：“……”靠！

    再次拨打：“启明先生，我知道你……”

    启明：“关你屁事。”

    挂掉电话，拉黑。

    太爽了。

    弗瑞：“……”

    他的信誉已经低成这样了吗？

    托尼在他身后咬着蓝莓干，发出杠铃般清脆的笑声。

    已经换好制服的史蒂夫语气无奈：“托尼！”

    “行了吧，你也别装了，我知道你看弗瑞吃瘪也很高兴。”托尼毫不客气地说，“惨不惨，堂堂神盾局局长竟然被挂了电话，还是连挂两次。惨哪。”

    他姿势夸张地用兰花指拈出自己的超薄手机，联系上里面的某个号码：“嗨！启明！”

    电话那头接得很快：“嗨，托尼。”

    托尼得意地看了一眼弗瑞。弗瑞翻了个白眼，就当没看到。

    托尼：“来帮个忙吧，启明。”

    启明：“很抱歉，我在你楼顶修补裂缝，脱不了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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