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慕清越却什么都没听进去,眼里只有宛流殇搭在桶沿上的皓白的腕子和骨节分明的手指,“你,刚刚说什么?”
“啊,我只是想问,”宛流殇向后靠住浴桶另一边,“我的身体是不是出了什么问题?”
慕清越摇摇头,安慰似的戳了戳宛流殇的脸颊,“没有,我只是突然想起些旧事。”
宛流殇身上没多少肉,脸上却还有未消的婴儿肥,慕清越愈戳愈上瘾,宛流殇羞愤的脸红了个彻底,于是背过身去,不愿意搭理慕清越。
慕清越不再欺负他,安安分分地看着水。
到时间的时候宛流殇已经睡着了,慕清越将他抱出来擦干净。
宛流殇睡得很沉,任慕清越如何动作都没醒,只是慕清越要离开的时候宛流殇抱着他的手臂不撒手,嘴里还念念有词。
慕清越索性趴下侧耳去听他在说些什么,却都是些模糊不清的字眼。
许久,宛流殇才松开他的手臂,翻了个身,又继续抱着被子嘟囔。
慕清越摇摇头,心道宛流殇平时看着清清冷冷的,做事说话也成熟稳重,怎么一睡着了反倒这般幼稚可爱。
他替宛流殇掖好被子,正要转身却看见枕头底下露出的一抹金色,慕清越见那露出的一部分图案,心中猜了个大概。
于是他将手指探入枕底,轻轻抽出令牌。
这令牌上代表着天子的五爪金龙和有别于天子其他通行令牌的特别设计的龙须一把将慕清越方才的侥幸打入谷底,心脏压抑得不得了,他克制住手指的颤抖,将令牌塞回原位,失魂落魄地离开了。
慕清越跌跌撞撞地回到房间,靠在房门上发呆半晌才注意到站在屋子里的静远。
他整了整衣服,按下纷乱的思绪,“怎么样,查出来了?”
静远摇头,继而递上一封信,“这是小姐的信。”
慕清越接过来,摆摆手,静远便离开了。
他没拆开信,而是打开柜子取出一个匣子。若是现在旁边站了一个有眼力的人,一定会惊讶如今这世上竟然还有陶言陶太傅亲手做的机关匣。
陶言生性淡泊,唯二的两大喜好便是钓鱼和鼓捣那些小机关,制作机关匣的技艺更是无人能比。
慕清越娴熟地打开匣子,那里边躺了一块令牌,同宛流殇枕下的别无二致。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duge.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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