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鼻梁、紧抿地薄唇,衣下蜜色的肌肤,小到皮肤上细小的汗毛都清晰可见。一手按着左胸一手抓紧安全带,用力到指骨节泛白,双唇颤动,轻吐息:
“落天--”
“先生,有什么需要帮忙吗?”空姐款款走来,轻声询问,“您看起来很不舒服。”
紫眸依旧紧闭,道:“不需要,谢谢。”
“给我来一杯拉菲。”他身边一个沙哑的声音说。
“好的,先生。请稍等。”空姐对着对讲机说了一声,款款走远。
不一会儿,浓郁地酒香绕鼻。突然,紫泱猛地睁眼,他被安全带缚着来不及躺躲闪,眼睁睁开着上好的拉菲倒了他一身,冰凉得液体从他小腹往下,透过薄薄地衣料从肌肤毛孔窜向筋脉,透骨的凉。紫眸阴冷盯着那个男人,那人拼命地道歉,目光却忍不住往他腿间瞄,那里湿湿嗒嗒一大片,深色的裤子紧贴皮肤,勃/起的形状无所遁形。
——静气养心。
后脑似乎还残留那温热得手掌轻抚长发的厚实触感,紫泱深呼吸几口气,没理耳边惶然道歉的人,冷着脸去卫生间换衣服。回来时那人依旧不好意思和他搭话,他没理人,要来一张午睡毯,戴上耳机打开一个音频循环播放,盖上毯子闭目养神。
耳机播放的不是什么流行音乐,是一个人的呼吸声,轻浅平稳,这声音能让他平静下来。
……
卧室的窗户大开,秋风微寒,落天睡觉不喜欢封闭环境,他在家,门窗总是大开。清晨天光微亮,窗户外是繁花盛开的小院,一群颜色各异的蝴蝶在院内翩然起舞,与鲜花争奇斗艳。他们住在一楼,带着独立小院,小小几平方的小院被落天改造成一个迷你型古代园林风,引来一群品种各异的蝴蝶在此徘徊不去,在这个中高档小区内独树一帜。落天从沉睡中醒来,一转头就能看到院内繁花似锦,蝴蝶飞舞一派生机勃勃。
已经是深秋,在他这个小院子里,却是花不凋蝶不散,没有四季只有春长驻。
落天只是习惯看了一眼窗外,起身穿衣洗漱。走到客厅打开冰箱,里面满满的新鲜水果,都是紫泱走之前备下的,他随手挑了一个洗干净擦干水分,这才从茶几上拿起手机,有一条新信息。他坐进沙发一边吃水果,修长手指轻划屏幕。
想你第七天,等我
后面附着一张飞机票,时间是凌晨发的。
落天看了看外面院子,凤眸冷静看着穿梭在花从间的彩蝶。
飞机飞行时间是一个半小时,如今已经是8:46,紫泱没有回来。
此时手机又震动,是一个陌生的号码。
“你好。”
“你好,是落天先生吗?……”
那边是个男声,是古医生,古叔打紫泱电话没有打通,找到他,让他联系人,通知一下去拿药,落天在医院有留联系方式。落天淡淡说紫泱外出了,与医生约好时间他去拿药。
过去一个夏天半个秋季,他的药方终于配齐了。药齐代表尾款要付清。两人生活起居都是紫湍打理,落天连自己银行卡里有多少钱密码是什么都不知道,他的银行卡如今也在紫泱那里,家里只有一些现金,买些小东西没问题,付药费连个零头都不够。
他先打了一下紫泱电话,不出意外关机。看了一下时间,心算了一下医生过来还有多久。从指间退下戒指,用拇指轻轻摩挲上面花纹,这是再普通不过的暗银戒指,他看着这枚戒指,凤眸沉静如水,然后缓缓阖上,沉浸心神。一开始,他眼睛一片黑暗什么也看不到,他也不急,闭着眼用指腹细细感受戒指上的纹路,聚精会神。
渐渐地,他眼前开始出现一道道细细浅线,一道道交错纵横,密密麻麻。
法则制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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