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就做,余五愿撸袖子挽胳膊就要往谛音所在的地方去,不过没走上两步,便被人拉着了头发,硬生生扯了回去,与此同时,朝眠的声音从后面悠悠传来。
“你这几日整日嚷嚷着要见妹妹,怎的现在见到了,反倒成了仇人不成?”
两人异口同声道:“没成仇人。”
“那为何这般胡闹。”将人拽回到自己身边,朝眠佯装生气,“五愿,你还有没有点当哥哥的样子。”
“她不是我妹妹。”余五愿将脑袋偏向一旁,一脸别扭样,眼神倒是到处乱瞄着。
“他也不是我哥哥。”谛音同样的脑袋偏开,同样的别扭模样,同样的乱瞄着。
在意识到两人动作一致,偏偏在视线互相接触到时,又迅速将视线移开,望着天,朝眠只得无奈的摇了摇头,她觉得自己算是看清这两人了,同时在场的其他人也算看清了。
就这模子,谁说他们不是亲兄妹,他们和谁急!
“来,过来。”见谛音的视线也会不有意无意的瞄到自己这处,朝眠倒是大大方方的招着手,将人唤了过来,下一秒果然看见某个睁着圆溜溜两只眼睛的人指了指自己的鼻子确认后,蹦蹦跶跶的跑了过来,只是这所站的位置在朝眠的左手边,离那右手边的余五愿可不止差了几个人的位置呢。
“乖。”朝眠溺宠的揉了揉矮了自己半个脑袋的人,不知为何,她认为谛音给人的感觉总像只活蹦乱跳的兔子,还是那种带着小脾气,爱惹事的兔儿精。
“余十今年大多了?”
“我......”谛音一脸乖巧的想回答,可话到嘴边了怎么也说不出口来,因为这个问题她没有仔细给自己设定过,难道要说她已经两万岁了,当你的老祖宗都不为过吗?
摇头否定掉自己心里的答案,就这样,谛音摸着头傻笑着。
“这是?”一时间被这笑着摇头不回答的动作逗笑,朝眠不解的问着。
“她今年刚满十八。”接到分别来自两人,一个请求帮忙,一个寻求答案的眼神后,余五愿竟是给出了答案,只是在见两人都了然的点了点头后,又补充了句。
“她自小便被送到那空桑山去,再加上从小都是家里最笨的那一个,忘了自己的生辰,年岁几何都是正常的事,以后朝眠你要是有什么想打听的事,还是来问我为好,你说,是吧,余十?”
“是。”谛音皮笑肉不笑的回答着,反正说话的不是她,以后要真的被揭穿了,也不关她什么事不是吗。
“话说回来,嫂嫂,你是怎么知道我是那个讨厌鬼的妹妹的?”谛音叫人叫的自然,问人问得也是自然。
“这个呀,是秘密,还等十妹妹以后自己发现为好。”
朝眠莞尔一笑,不在做回答,只是轻抚在谛音背上的手有意无意见摸过那有些凌乱的黑发中那根白丝锦带。
皇宫的夜已深。
在经过初步的现场勘查后,空桑山诸位倒是各自回到年公公所安排的住所清洗沐浴,准备入睡,明早再好好研究研究针对那异天角的对策。就这样,带着第二天伟大且美好的想法,大家带着笑意进入了梦乡。
在梦里一切都很好解决,顺利到撑着脑袋的手不小心错开,整个人差点摔倒地上,谛音才抹了把嘴角的口水,从迷迷糊糊中醒醒过来,可看了眼四周的情况后,她果断选择再次将眼睛闭上。
“她,现在,一定是在做梦。”谛音小声的嘀咕着,却被胳膊上不停传来的触感弄得心烦。
“干嘛!”
“那,给你。”以同样盘腿,手撑着脑袋姿势坐在地上的余五愿瞄了眼发现没人接东西后,身子一斜,就将手里的蒲团扔了过去,叮嘱道,“地上凉,坐上面再睡。”
“睡什么睡,真的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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