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沾了光。
玩够了,周与肆和辛达鲁以石头剪刀布的方式定洗澡顺序。周与肆输了,达鲁就超得意地“吼吼”笑,忘形地在商杉面前炫耀。
“那个。”商杉有些不忍,吞吐道,“他好像是故意输的。我们家没暖气,洗澡会很冷。”商杉看到辛达鲁脸色已经僵住了,但她还是坚持着把周与肆的恶劣行径控诉完毕,“他应该是觉得你洗过之后浴室会暖和一些吧。”
辛达鲁:“……”
在商杉一番讲解之后,辛达鲁怀着一种明明赢了却输得惨烈的悲壮感走进浴室。
周与肆坐在矮凳上,此时只能仰望站着的商杉。他眯了眼笑:“对我够了解啊?”
商杉心里暗讽:你的奸诈我不知道领教多少回了,当然了解。
她又看他现在心情还不错,便拿出了之前想送他的那个东西。
“你送了我一个蛋糕,我怎么也得回回礼不是。”
周与肆看着商杉给他的礼物没有接,他沉思了许久才开口:“你是因为我送了你蛋糕所以才想着也要送我?”
“是啊!礼尚往来嘛。”
周与肆抿唇,喉咙有一些发干,最后说出来的话语调冷到了极点:“那不用了。蛋糕是你哥送你的。”
说完,周与肆不再搭理商杉,从兜里摸出手机开始打游戏,手指的力度像是要把屏幕戳穿似的。
商杉看着自己悬在半空的手,不懂为什么她送个礼也能惹得他不开心。
这个人的脾气还真是坏。
商杉收回手,看着安静躺在自己手心不被接受的小可怜,然后默默地拎起绳索,两边撑开,中间空出一个洞,对着周与肆的头顶投了下去。
“反正我送给你了,怎么处置随便。”
红绳上挂着的一截比小拇指还细的黑色柱状铁块,被商杉投下来的时候,在周与肆胸前撞了一下。
周与肆低头看它,它耀武扬威地前后晃荡。
周与肆深吸了一口气,最终把它从脖上取下来,握在了手心。
一个小时后,辛达鲁洗完澡出来。
“我差点以为你死在里面了。”
辛达鲁从行李包里又找了一件棉服裹在身上,冲周与肆斜眼:“那没见你来救我?”
周与肆没回,他便兀自嘀咕:“还是不够仗义。你不知道,只要热水一停就冷得发抖。最后我找梁静茹借了好大的勇气才关了水出来的。”
“那你想好怎么努力还她了吗?”
“还什么?”
“……”周与肆不耐地侧了下头,他觉得和辛达鲁交流怎么就这么费劲。
达鲁把自己裹成特级肉粽之后,终于歇住了手脚。他见周与肆还坐在那里专注地看着手里的什么家伙,便问:“你还不去洗澡吗?”
“这就去。”
周与肆把商杉给他的礼物放进背包内夹层里,恰巧被达鲁看见。
他好奇:“你这是什么?”
“不知道。大概是个装饰挂链吧。”
达鲁伸手,“给我看看。”
周与肆把包抓起来护在身后,警惕地看着他,问:“为什么?”
“就看一眼怎么了?”
“不能给你看,你毛手毛脚给我弄坏了怎么办?”
“弄坏了陪你一百个!”
“你赔不了。”
越不给看就越想看。这放谁身上都是适用的。而且周与肆最后的话更激起了辛达鲁的兴趣。
“你还买的限量款啊?那我更要看了。”
“不给不给,就是不给你看!”
两个人越吵越大声,最后商杉不得不来看他俩是怎么回事。
她在门口敲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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