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地格挡他甩过来的拐杖,“别,我过去。”
“这还差不多。”陈爷爷在旁边沙发上坐下,佯装生气,瞪他一眼。
这混小子什么都好,唯独太不会哄女孩子。
真要论起来,他跟自己年轻那会儿根本没法比。
陈司灼走到游泳池边,远远地看她一眼,眉心微拧。
她怎么会喜欢这么幼稚的东西?
闻欢脚尖点地,把着秋千后退几步,见陈司灼过来,才“呼”的一下飞出去。
待飞到离他差不多近的位置,她拔高声音问:“你来这里是要跟我一起玩吗?”
感受到一阵凉风拂面的陈司灼:“……”
闻欢缓慢地从秋千上下来,而后朝他走过去,一脸不解地问:“不是吗,那你来找我干嘛呀?”
男人眉心微皱,丢下一句话:“爷爷叫你进来吃饭。”
说罢,他不再逗留,直接转身离开。
望着他的背影,闻欢撇撇唇——
他好像不管什么时候都是那副冷酷无情又目中无人的样子。
算咯,谁让她脾气好呢,不跟他计较了。
闻欢捂住嘴巴轻笑出声。
很快的,她眉眼舒展开来,小跑着跟上他的步伐。
刚一进门,闻欢就看到了陈司灼的亲爷爷陈庚。
他坐在沙发上,戴着副老花镜,认认真真地看报纸。
闻欢跑过去,搂住他的脖颈,抱着他,亲热地喊了声:“爷爷!”
陈庚慈祥地摸了摸她的头发,一脸宠溺地问:“小小欢,在外面玩儿得开心吗?”
闻欢狂点头,笑逐颜开:“开心,院子里的秋千既漂亮又实用,爷爷,您真有眼光。”
陈司灼常年在外拍戏,家里内外事宜无论大小,应该都是爷爷自己一个人操办的。
陈庚:“不是我,是灼儿,就是因为他眼光好,所以才娶了你啊。”
闻欢被爷爷这突如其来的彩虹屁给搞懵了,愣了一秒,而后又不好意思地捋了捋头发。
站在一旁的陈司灼:?
不是您让娶的么?
家里的阿姨摆好餐饭后,过来知会他们:“晚饭做好了,老先生,先生,闻小姐,先吃饭吧。”
闻欢抿了下唇角,认真思考了几秒。
云姨独独叫她闻小姐。
看来是还不知道她已经和陈司灼结婚的消息。
说来也是,他们约法三章的条文里面都写了的,三年之内不得公开他们的关系。
闻欢记得清楚,这条文可不单单适用于他们俩。
当初,陈司灼要求闻家和陈家家长过目后并签字保证过后,才和她领了证。
这个男人心思可谓缜密。
当时她沉溺于嫁给爱豆的兴奋与喜悦之中,哪里还有闲情逸致去想这些。
现在回过头来想想……
她是不是被家里人给坑了?
闻欢夹了点菜放到陈爷爷那边,笑着道:“爷爷,您最爱吃的香笋炒鸡丁。”
陈司灼嫌弃的皱起了眉:“不知道用公筷?”
他这一声斥责落下,闻欢动作一滞,不好意思地说:“我忘了,爷爷,对不起啊,要不您别吃我夹的这块了。”
陈庚拿起筷子,精准地将闻欢刚才放在他碗里的鸡丁夹起来吃掉:“爷爷不嫌弃你,小小欢最懂事了,某人根本比不上。”
陈司灼:“……”
您这“某人”用的着实很妙啊。
云姨此时去了偏厅吃饭,没跟他们坐在一起。
陈庚年纪大了,需要人照顾。
云姨是陈司灼聘请的二十四小时住家阿姨,已经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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