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温水煮青蛙那么简单了!而是已经陷入到那种无法自拔的状态,他根本就不可能放柳酥走!
他这具破身体在对上柳酥的时候,那激烈的反应就已经够他受的了,现在还要面对内心的丑陋,邢政感觉自己都快要疯了。
“喂,我要关门了!你喝酒就到酒吧去!”莫毅恒看着邢政又不请自来地坐在他惯常的位置上,不悦地说着。
这家伙,又来他蛋糕店喝酒了,这次好像还喝得很凶。
邢政看了莫毅恒一眼,没管他,继续自斟自酌着,他现在都提不起劲跟他说话了。
莫毅恒看着邢政这不要命地一杯接一杯地喝着,感觉他有些不对劲,连忙坐下来,拿走他手上的酒瓶,问道:“又跟你家老头闹矛盾了?”
莫毅恒知道邢政有一个坏毛病,一烦躁就会控制不住地酗酒,问题是他不会醉,人还越喝越清醒!人家是为了买醉,他则是在折磨自己。
邢政的烦躁,大多数都是来自于他家的老头。看他此时这阵仗,怕是矛盾闹得很大。
“你有没有喜欢过一个人?”邢政从莫毅恒手中夺回他的酒瓶,继续给自己的杯子满上。
“你喜欢谁了?!”莫毅恒听着邢政的话,顿时来了兴致,也不去抢夺他的酒瓶了。
“是怎么忘记的?”邢政没有理会莫毅恒八卦的神情,继续自顾自地说着。
酒精不能麻痹他的神经,只会让他的脑袋更疼,像是随时要爆炸一样。可他就是停不下来,与其说他是对酒精上瘾,倒不如说他只想让自己疼。疼过了,就不会再惦记了吧?
“你是认真的?!”莫毅恒甚是惊讶地说道,邢政竟然会为情所伤?!这简直是太阳从西边出来了!
“为什么要忘记啊?!你又没结婚,虽然有个未婚妻,但你也不认你家老头给你谈来的媳妇啊!还是说,你看上了有家室的女人……?嘶,这也太那个了吧……”
莫毅恒托着下巴,在合理地分析着。不过他还是不怎么相信邢政会喜欢有家室的女人,这不符合他的风格。他对女人都不一定有兴趣,更何况是别人的女人。
“算是吧……”柳酥也被那那头安排得明明白白,她以后是要跟刑昱辰结婚的,也算是有家室吧。
邢政的话彻底让莫毅恒呆傻掉了,他可是缓了好久才从震惊中回过神来。
“你是不是觉得哪里不舒服?要不我带你去见见医生?”莫毅恒只觉得邢政不对劲,他还是接受不了他喜欢有夫之妇!
这可能吗?!他什么女人不喜欢,偏偏喜欢给自己戴绿帽子?!
算了,他退一万步,就当是真爱不介意绿帽!但问题是,他一早知道别人不是他能喜欢的,他还当臭不要脸的第三者?!这已经不是他介不介意的问题了,是人家介意好吗?!而且,他就回来这段时间,就找到有夫之妇真爱了?
总结下来,莫毅恒是真的觉得邢政有病,他要去看医生。
“我没病。能忘不?”邢政用拳头敲了敲额头,甩甩头,认真地问道。他感觉自己的脑袋在爆炸。
“你们上…过…床了?”
莫毅恒感觉问这问题有些尴尬,怎么说他现在问的是一个偷.情的男人,他现在还没拿准自己要用什么态度对他。
不过按他对男人尿性的理解,他们之所以偷.情并不是因为什么真爱,只不过是原始的欲望加上新鲜感罢了,等新鲜感一过,就会偷第二个。所以他现在还是倾向于邢政有病论。
“你在胡说八道些什么?!嘴巴放干净点!”邢政抡起酒杯就往莫毅恒的方向砸去,他不仅是对他的侮辱,还是对柳酥的亵渎!
莫毅恒庆幸自己闪得快,要不然在地上破碎的杯子就会在他脑门上炸开了。可这庆幸持续不到一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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