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眼时间,已经凌晨两点,想来他等不到我会自己回去的吧,而且外面这么冷。
吃了药,烧却不见怎么退,早上赵高兴和伊朵见我不见好,把我从被窝里叫起来,要送我去医院。
路上遇见李承宣,得知我生病需要去医院,他说:“我有车,我开车送你们去。”
赵高兴和伊朵都表示乐意之至:“那真是再好不过了。”
头疼的厉害,我靠在伊朵的肩膀上有气无力的等李承宣把车开过来,这还没等到半分钟,头顶一片阴影忽然照了下来。
我们愣愣的抬头,就见只露着眼睛的唐醉居高临下的看着我们,不,是看着我。
我愣了一下,立刻打起十二分的精神正襟危坐。
“那个……我没事了,我们回去吧。”我站起来就想走,被唐醉按住头给逼着又坐了回去。
摸到我额头上的温度,他对赵高兴和伊朵说:“你们去上课,我送她去医院。”
伊朵和赵高兴都有点闹不明白这是怎么回事,愣了愣地点了点头。
等她们回神的时候,我已经被唐醉抱走。
回神的她们追了过来:“请问你是?”
被拦住去路的唐醉被迫停了下来。
伊朵讪讪的说:“那个,我们想问问你们是什么关系,我们只是不想把我们的好朋友随便交给一个我们不认识的人,万一你要是骗子……哈哈……对吧,小心驶得万年船嘛。”
赵高兴附和:“对对对!”
她们明明就一脸的八卦,却非要义正言辞的冠上这豪情侠义的名头,我顿时感到交友不慎。
打了个喷嚏,唐醉温文尔雅的说:“我需要拿证件给你们看吗?”
“啊?”伊朵和赵高兴都没闹明白。
“结婚证。”
“啊?”伊朵和赵高兴的嘴巴张的更大了,眼睛也是。
撇下愣在那里的两人,唐醉绕开她们走了。
伊朵在后面自言自语:“高兴,我觉得这个男的虽然看不见脸,但我觉得他好眼熟啊,尤其是他的声音,总觉得好像在哪里听过。”
赵高兴点头:“我也跟你有一样的感觉,我觉得他的声音跟唐醉的好像。”
伊朵愣了一下,恍然大悟:“对哦!”
那两人对视了一眼,“他该不会真是唐醉吧?”
伊朵不确定道:“怎么可能呢?”
赵高兴附和:“是啊,怎么可能呢?”
伊朵还不死心:“可是他的声音真的很像唐醉啊……”
不想做无谓的挣扎,我很识相,也很乖巧。
在被他抱进车里,系上安全带的这个过程中,我自始自终都是一言不发的,一直到他带着我去医院,亦是。
一路上,唐醉瞅了我无数次,几度想说话,话到嘴边又沉默下去。
直到我挂上点滴,他才犹犹豫豫地问我:“还疼不疼?”
房间里只有我们两个人,我躺着他站着,这种被人俯视的感觉真的不太好,总觉得自己好像低人一等似的,连气势上都技不如人。
我知道他是在问昨天的事情,不是问我头疼不疼,或者被扎针的地方疼不疼。
垂着眼皮,我没说话。
他叹了口气,有点焦躁不安地在病房里走来走去,这才又在我面前站定:“对不起。”
然而我觉得这三个字似乎并没有多大的意义。
见我还是不说话,他有种对牛弹琴的无奈,还有点无可奈何的烦躁。
搬了根凳子,他在床边坐下,试探着拿起我那只没挂点滴的手,见我没抽手,他安心不少,这才小心翼翼地握在手心捂着。
我的手很凉,他用力的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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