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谦也跟着站了起来。
两人互看一眼,各自整了整礼服,拱手作揖,广袖遮面,“掌门。”
殿内其他人闻声这才起了身,与山和谧隔案而坐的山和澜也掐着他的后脖颈把他提溜起来,正经行了礼,“掌门。”
“啊?哈!”山和谧迷迷瞪瞪的睁开眼,就见一屋子师兄弟弯腰的弯腰,屈膝的屈膝,齐刷刷的行礼。
山和谧皱着眉头摸摸脖子,抬头对着对如许道,“大侄儿......”
如许道,“山执事在叫谁?”
山和谧听见执事这俩字,又扫一眼殿里正在恭敬行礼的师兄弟,一个激灵醒过来,俯身行礼,“掌门恕罪。”
如许瞥他一眼,静静的的看了他半晌才回身向前走去,“念你初犯,此次不究。”
这时山寒玉才迈步进来,一路目不斜视的走到如许身前行礼道,“掌门,卯时三刻了。”自前堂走到办事厅竟走了两刻钟,山寒玉深感自己老了。
“早是早些,不过知味斋已经备下了,就先用吧。山首座领诸位执事先去后殿用些饭吧。”
山寒玉无视身侧几道要把他洞穿的眼刀,从善如流道,“是。”带头走去了后殿。
后边,一溜串的师叔伯这才黑着脸起身,排队跟着走了。
如许垂着眼,斜着眼珠,用余光看着末尾的山和静不见了影儿才松了一口气,几步走上掌门椅,一屁股坐在上边儿,开始给严铭发信,催他道,“师兄起身了没有,快些回来,我离挨打不远了!”
不消片刻,严铭就回了信,“已出发,我先去趟云崖峰,稍后回山。”
“云崖峰干什么?”
严铭吊儿郎当的声音在脑海中响起,“玩儿。”
如许气的直扣座下软垫,“这个时候了,师兄还玩儿呢,我刚按师兄说的做了,师叔伯们脸色很难看......”
严铭愉悦的笑声回响在如许的脑海,“莫慌。一顿毒打少不了。”
嗤啦一声,如许把软垫抠了个窟窿,漏出里面白白的棉絮。
如许低头看一眼,掩饰的拿手抚了几抚,把手盖在上面,后知后觉道,“师兄坑我?!”
“许弟这样聪慧的人竟是真的上当了么?哥哥还当许弟不会信呢。不过也无妨,许弟身为印主一向有种,想来被打的时候多哥哥一个也不多。”
如许听到严铭的话,硬是没敢再回信。
心里琢磨着自己听了严师兄的话,立了威,拿了谱儿,现下就只能等死了?
四宜嫡系的师兄弟,又是自己的妻兄,何苦害自己,师兄这个做舅哥的也太小气了些。
早知道就不跟寒玉师伯走广场了,害的自己中了寒玉师伯糖衣掩盖下的沼泽阵,听着师伯说些往事就心软的不知怎么办。
如许咬咬后槽牙,倚着扶手开始想对策。
另一边严铭也在气。
关键他这儿还有个胳膊肘往外拐的丫头不停的叭叭叭的气他,这会儿还闹气不跟他说话呐!
严铭都屈死了,明明是豆包儿耍他在先,再有这一件件算计自己的事,自己大度一直不曾计较,要计较起来他早流了馅儿了。
严铭心里不爽,“这事定不能就这么算了!我没直接杀回去就是给豆包儿脸了,他还有脸求我给他压住师叔伯们,美不死他。”
如言也不高兴,她冷着一张俏脸回他,“师兄给你开个玩笑而已,你至于这么害我师兄么!掌门师...大师伯脾气你又不是不知道。”
“姑奶奶,小祖宗,你看好了,我,严铭,我才是你男人。你可把心往我这儿偏偏吧,豆包儿盘算我多少回,你看我计较过么!”
如言踩着‘三剑’御剑在严铭身侧回道,“以前师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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