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坠着山字牵头的,素面墨玉的组玉,外罩一件同色的斗篷,半披长发,清淡着一张脸,从容自若的自后殿走出来,到他面前拱手行礼,“令主。”
刑罚堂次席彭年,预备次席顾悔出列,跟在他身后走了。
广袖、组佩、半披发,山谷大礼服妆。
严铭拽下墨玉牌给如许发了第一封信。
“花里胡哨的搞什么!”
在严铭这个世家出身的公子哥儿眼里,山谷礼服就是碍事又难看的存在,叮叮当当的组佩是干嘛的!暗纹银边,不懂!广袖披发,累赘!
常服劲装多好看啊,又方便。
礼服,袍像裙,裙又是袍的,不伦不类,轻浮的庄重。
辣眼!
季云师叔带着和静师叔走了出来。
广袖礼服,宽大的斗篷,半披长发,不同的是腰间未坠组玉,而是换了三尺青锋,清淡着一张脸,不慌不忙的自后殿走出来,到他面前拱手行礼,“令主。”
斥候监次席卫寻出列,跟着走了。
寒玉师伯紧接着也走了出来。
礼服斗篷,半披长发,清淡着一张脸,向他行礼,“令主。”
战部两位次席,张思、章彭出列,跟着走了。
严铭一头雾水,偏头看了眼身旁同样蒙圈的刘扬,回身看了看身后挂着问号脸的一群人,捏着墨玉牌发了第二封信。
“何处?何令?何不共商?”
他并没有在后殿那场突然爆起并持续不断的怒喝声中听见他的声音,难道是去了益安堂?
没有回信。
后勤司四位席主,十六位预备次席出列,走了。
安励司次席武茗茵,柳为宁出列,进了后殿。
严铭第三封信发出。
“在何处?”
还是没有回信。
外门一级执事,七十三人出列,走了。
忽然,一声悠长的笛声响起,安励司四位预备次席并几位挂职安励司的内门执事立即出列,走了。
严铭眉目一拧,纠结的要把它们搅在一起变成疙瘩。
半晌,没忍住,戳了戳刘扬的腰,对着他口语,“安励司号笛,是天嘉。”
刘扬侧头刚要回应,又是一声短促清脆的哨响响起打断他的话,内门十几个挂名战部的内门执事出列,走了。
刘扬这才把下巴合上,又张开,口语道,“战部兵哨,是谁?”
严铭眼儿一翻,“你问我?”
刘扬,“令主?统领三个作战部门?”
严铭气的抬腿踢他一脚。咚的一声,把殿里正挂着一脸问号往前补位的人吓一跳。
他们本是勾肩搭背的进了殿,结果打眼就看见这两位六部里积威甚重的老大板直的站那儿对着掌门椅表示尊重,吓得他们也不敢胡闹,只得跟着挺直腰板儿按位站好。
其实这是他们想多了,两位老大来的早,勾肩搭背的进来说了没几句话就因着严铭算计天嘉的事拌了嘴,刘扬不爽,呛了严铭几句,严铭不高兴了,端架子怼了回去。
一个说,“身为令主,推卸责任,让人不耻!”
一个无赖道,“这是责任?这是要挨打!这事儿不找门师兄找谁?找你?”
“我不是你师兄!”俩人好巧不巧的,是同年同月同日的缘分。
“所以没找你啊。”
“无耻!”
“放尊重点,我是令主。”
然后刘扬也不高兴。
互哼一声,谁也不搭理谁了。
所以,眼见的不一定为真。
尤其,是明面上积威甚重,私下里却不断刷人下限的老大。
严铭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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