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着就不正经,顺嘴就秃噜了一句出来。
“哎,金童,你是有鸟儿的吧?辨听说你玩儿女人的事是不是真的?”
金童,“??”
刁熹,“??”
“我玩儿什么!我天天跟着间主遛弯间主不知道吗!鬼修比木五感障碍不知道吗!我尿都不撒我玩儿什么女人!”金童气的,那半边脸也成了纸了,“谁都是间主了怎么滴,那女人站我面前还不如颗桃儿招人稀罕。我玩儿什么女人,我玩儿桃儿多好!”
金童这话明明是解释,刁熹却是抓住了奇怪的重点,“啊?你玩儿桃儿?你跟刁大?......!!!怪不得你那么器重他?!”
难得的是金童也懂了他这话里的意思,这下子气的他都要跳起来了,“刁什么大!我玩儿什么桃儿我玩儿桃儿!我说的是吃的桃儿,生死间里种着的桃儿!间主这个大变态!间主的龌龊思想我定要告诉无救爷的!”
刁熹看他都要摆着袖子跳起来呼扇自己一张俊脸了,忙摁上他的脑袋,“你别激动,别激动!等下散了架了!这个有什么,七情六欲不正常么。”
金童被点着眉心跳不起来,双臂却是一下一下挥的热闹,一副要起飞的架势,“七情六欲不是人吗!我一个死了不知道多少年的游鬼,我能有什么七情六欲!间主就非要往我身上戳刀子吗!”
刁熹睁大眼,“啊?游鬼?你生前是人?你不是纸糊的吗?”
金童气的,当场当了把鬼课教习,填了填刁熹在凶灵鬼域待了六七年却依然只装了草的脑子,“纸能开智吗?!活树能成精,死树永远都是死树。”
“啊?”他真以为金童是纸人来着......
并且因为金童懂事,他还一直想修习鬼道想多养几个来着。
要不是堂主知道后一顿鞭子抽躺了他,他现在没准也是个鬼尊。
与真真齐平那种。
“别以为我不知道间主你天天对着桌子念经的事儿,我还告诉间主了,间主卧室那张公桌是成不了精的!赞美也没用!”
金童一对儿直楞楞的死眼定定的瞅着刁熹,下边一张涂的殷红的嘴一动不动却有气急败坏的声儿吐出来,险刺破了刁熹的耳膜。
“间主赞它一句我就踹它两脚,它没用的很,三个月就散架了!”
刁熹,“......”怪不得他的公文桌老是坏,他还以为是那桌子木质低劣,经不得他的赞呢。
灵工局肖局还曾黑着脸杀来生死间拎着他的衣领问他‘你他娘的是吃桌子吗!’
刁熹想到肖庄禹那张凶巴巴的,常年挂着你欠我钱赶紧还的脸就牙疼。一个阵修,爱钱如命,天天不务正业的在家具暗器上鼓捣法阵,他就该和后勤司白次席换换才是。
刁熹道,“那你生前是谁家的?印主从哪儿把你扒拉回来的?”看女人这么不顺眼,别是那个一门男修的花蝶天屿出来的吧?!
那地方,鸟语花香,气候宜人,却是连个迁徙的小雌鸟宁多飞三千里都要绕开的岛屿。
一门书呆,白衣翩翩,纤尘不染,睁眼就是你很烦,闭眼就是不要吵。他跟着堂主去拜访过一次,有幸见到了他有史以来最黑的一张脸。
“你管我呢,我就不告诉你。我走了!不跟间主你了!”说着哗啦一个转身就要走。
刁熹知道他的脾气,也不拦他。
哼一声,道,“不跟拉到,我可是要摆谱做大爷去了。”
“做什么大爷?去哪儿做大爷?”
生死间都烧光了,去云崖?金童撇了瞥成了纸怎么也瞥不开的嘴,他有那个胆子他给他叫爸爸!
回山谷?回去只有被按在地上摩擦的份儿!
刁熹吊眼,“白杰来了,我这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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