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哼一声,“自家门里谁敢笑话我。”
“可见洁净整肃都忘到狗肚子去了。”
“切~也不知那日是谁邋里邋遢衣衫不整的就去了膳堂。”还被人家堵个正着,还好意思说他。
如赟嘿笑,说出来的那不要脸话好悬没把气死,“我那会儿可没溅一身泥。”
“那你信不信我现在吐你一身血啊。”
“别,我晕泥。”
如赟跟楚真拌着嘴,忍着反射到刺眼的光,不大会儿便穿过漆的金碧辉煌正中路走到了风行堂。俩人进去也不让人通报,一个拎着裤腿,一个抱着个坛子直接走了进去。
楚真进去也不行礼,胡乱打了下手,扑通一声坐在椅子上就开始叫嚷,“饿死了,爹,有饭没!”
“这孩子怎么说话呢。”楚枭笑骂。
“阿真!”
“阿赟来啦,坐,还没吃饭啊。”楚枭吩咐站在身后的侍女,“去准备饭食来。”
“要麻婆豆腐,酱肘子,红烧鸡腿,粉蒸排骨,酸辣藕片,荷叶鸡,麻辣螺蛳,酸汤鱼,一钵参鸡汤并几个小包子,在添几个烧饼,一盘玉米虾仁饺子。”
楚枭不管楚真,对着如赟亲热道,“阿赟想吃什么。”
如赟将手中的罐子交给侍女,行礼后,方道,“世伯,再添个胡辣汤吧。”又转身对厅里另一人道,“元夕兄。”
楚枭点头,对身旁的小侍女道,“把阿真旁边那座小院打扫出来,备好洗漱用品。餐食的话,刚才少主要的这些,再加几样青菜,一样紫米粥,一样百合粥,并上几个小酱菜,一碗胡辣酸汤,去准备吧。”那小侍女行礼退下,楚枭又道,“今日不是正在选拔斥候监弟子么,怎么没去。”
如赟笑道,“师弟他们身担责任不得不去,我现在乐的轻松,不过我得亏没去,不然岂不是吃不上世伯的饭了。”
楚枭哈哈乐两声,“饭什么时候都能吃,这个机会过了下次就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了。”
如赟身为山和谦大弟子自然不是傻的,外边多少门派都盯着山谷的往来交际呢,她今日虽不是正式拜访,但能来,也就说明了山谷的态度。
他这样想倒也不是暗堂巴着山谷,只是他这儿子受教于山谷,跟山谷情分不同。这些年跟着如烨瞎晃拉了不少仇恨,偏一颗心又都长在了人家身上,如今有山谷这样护着,他儿子在外行走,别人就是要动手也要先掂掂份量。
“不若世伯这餐饭来的香甜。”
楚真不懂二人之间的话语官司,说他爹,“爹你看你,你还要赶人家走啊。”
楚枭笑骂,“滚下去涮洗干净来,怎地出门一趟还弄成这个样子。”
如赟噗嗤一声笑喷,咳咳半晌,擦干嘴边茶水,“今日多亏阿真去掏了老蜂窝才得了这蜜。”差点被蜂群包了。
“你还说,都怪你诓我去偷蜜。”害的他差点钻河里去。
如赟坐在楚真旁边,弯着眼,拱手正声道,“咱们手足兄弟,两肋插刀。”
楚真坐直身子,同样拱手,滋着牙回道,“赴汤蹈火,万死不辞。”
偷个蜜,还当什么好事不成,俩人还互相吹捧起来了。
这大白目的儿子呦,他都牙疼,“这么大人了一点儿也不稳重,昨晚不是说要去金陵玩儿几天,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
楚真哼一声靠在椅背上,这还有外人呢,觉得他爹当着外人的面不给他留脸,气道,“爹你眼里还有谁呢,我再好也不见你夸我,我是你生的吗。”
楚枭呸他,“你不是我生的,你是你娘生的。”指指丁远易道,“跟元夕问候了吗。”
楚真起身,跟如赟一样称呼,“元夕兄。” 这一起身原本松垮塞在腰带上的衣摆落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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