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给他一个人表演的,诗歌朗诵也只是为他一个人朗诵,这份压抑着喜欢的心情啊,非得跟他说点儿说什么才能缓解似得逼迫着我打开他的对话框,我写了好几行删了改改了又删,最后,依旧没有发送过去。
我累了。
果然第二天早上没有像往常那样晨跑学习写日记,累得我撑着眼皮子爬上床,窝进毛绒线毯倒头就睡,一直睡到吃午饭的点儿,我以为一夜的休眠可以缓解所有的疲劳,没成想,身体这么累。
当你融入人群的喧闹后,茶羹冷炙的落落孑然都会让你无所适从,莫名的空寂扎根在你的心脏里,就连空气都带着一股没有人气的寂静。
幸好活动结束后,开学的氛围会很好的缓解这种病症,别担心,生活依旧每天都会很热闹,你会认识更多的好朋友,不一样的日子里,你也会变得格外不一样,笑一笑,你最可爱。
我们为“辞旧迎新”欢庆会那天的节目,总共彩排了三次,17号第一轮结束,我将娜同学和虹同学拉进了群里着重讲了一下表演节目时所出现的差错,联系她俩18号下午过来文院排练,等了一天的消息,询问过后才知道她俩去喀土穆大学的孔子学院翻译资料去了。
“自己找出自己的不足改进就可以了,第二轮彩排时只要卡一下时间就可以了。”
所以我头天给你俩发的消息都是说给鬼听了,是吗?有事情一直在忙,没有时间排练你不会回一句消息的吗?忙到连一条说明缘由的消息都没有时间?这话鬼都不信!
按你这么说,你能耐的都可以直接上台表演了。
你放心,我一点都不会紧张,即使读错,我都能让他们觉得我没错。
不愿意过来排练,就拿着你那不知道谁给你的迷之自信直接彩排,是吗?你把观众当傻子,以为人人都是文盲,是吗?
《延禧攻略》和《如懿传》当初闹的风风火火,是因为什么?还不是观众都知道,用心与不用心的成果。
你究竟有没有对你的工作,对你身上的担子,对你肩负的职责付出努力并尽力,你以为所有人都看不出来吗?
你把大家当猴耍,焉不知道人家看破不说破,乐得你自取其辱。
所有事情,最重要的是你的态度,这个节目不是我一个人的,是三个人需要磨合需要默契需要演练很多次才可以上台呈现给大家的演出。
本来我作为组织女生节目组的负责人之一,在没有招到节目时,是我的能力不行,既然没有人报节目,我自己上不就行了,当初我给主席说节目的时候是诗歌朗诵一人,结果,主席不同意,非得两个负责人一起上,虹同学就是另一个负责人。
她想要指导跳民族舞,说先报给主席,等节目确定,再招人排练。
她的条件是服装必须是喀土穆大学服装组民族舞蹈服,当时我心里是不赞成的,且不说招人排练,就这个服装而言,直接就给之后的招人流程设置了重重阻碍。
过来喀土穆留学的女生和虹同学能一样吗?她自己不在乎某些细节不代表其他女生不在意,她认为这些无足轻重的,可不代表在其他人眼里就无足轻重。
民族舞卡在服装交涉上不再推进,借不上服装,民族舞的节目自然而然胎死腹中,主席勒令两个负责人一起上诗歌朗诵,也就是我报的节目。
我屈服于主席的强硬,至今想来都有些暗恨自己那时的无所谓,心大的不以为意。
当天夜里,我坐在床头,心里密密麻麻是对勋哥的思念,满脑子都是他这么一个人,本来创作灵感就是来源于他,起稿的时候名字是《二十四种温柔》。
我想将他所有的温柔,都揉进字里行间的脉脉无声里,想将对他的那种可望而不可及的无奈与悲切,通通倾注于笔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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