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意足了吧?雨怡暗暗想着,不过到时候还是自我了结了比较好,她可没心情再去大牢里逛一圈……
“怪事……”郎中不敢置信地反复看了几次,然后一脸无奈地抬起头,“老朽无能,竟是不知他究竟染上何病……”
“你说什么?”雨怡姑母的脸立刻就变得狰狞起来,“什么叫做不知道他染的什么病?你不是大夫吗!大夫怎么可能不知道!”
“这,老朽不过一个乡野郎中……”
“俺不管!要是你治不好他,你就给他偿命!”雨怡姑母揪住郎中的衣领,混乱中还不忘把之前塞给他的银子从郎中的衣服里掏回来。郎中行医这么多年哪里见过这样胡搅蛮缠的人家?他是头发也乱了,衣服也被扯开了,好不容易瞅了个空隙才逃了出来。他是一边逃还一边嚎:
“泼妇!泼妇!若是有心就该去城里请大夫,何必和老朽胡搅蛮缠!”
雨怡姑母听了又是一阵怒骂:“俺呸!你个庸医还有脸收俺的银子!要不是你跑得快,俺非得把你的脸也给挠花!”
雨怡的表兄自从把郎中带过来之后就坐在凳子上嗑瓜子,见自己娘亲把好不容易请来的郎中又给赶出去,他没好气地将嘴里的瓜子壳一吐:“这可是离家最近的一个郎中,你把人赶走了去哪儿再请一个人去?”
“乡下郎中懂什么,俺看还是得带你爹去城里!”雨怡姑母皱着眉头也觉得有些难办,毕竟这雪越下越大,去城里的牛车也不知道该跟谁家借。只是她不能在孩子面前丢了脸,于是开始收拾行李,打定主意带老头子去城里。
“去城里?那不是得走到天黑!”雨怡的表兄吸了吸鼻涕,“而且你上回才跟张婶儿吵过一架,人家肯定不借牛车!”
“这人命关天的事儿,俺就不信她敢不借!”雨怡姑母招呼着儿女过来扶着孩儿他爹,“小蹄子你给我好好看家!要是丢了什么东西我就把你卖去青楼!”
雨怡听着几人走远双腿一下子就软了,瘫坐在地上,摸了摸额头才发现自己竟然出了一头的冷汗。没想到那个和尚给的毒药这么厉害,竟然连查都查不出来。原本计划着趁现在事迹还没有败露去杀了那个恶心的男人,但是雨怡突然就不想走了,想要留在这里看一看他们的下场。
三天之后,雨怡的姑父果然像和尚说的一样在睡梦中去了,姑母和一对儿女哭天抢地,然而却连姑父死因都不知道,只当他是猝死的。雨怡看完了这场好戏,原本打算找个机会就逃,却没想到姑母突然将她叫到房里:
“你可知道你家原本有一门远亲姓江?听说他们现在过得可好嘞,家里有大园子,护院都有几十个。”姑母明显苍老了许多,她努力摆出一副和蔼的面容,“老夫人身边丫鬟出嫁了,所以俺跟人家说了一下,明个儿就来接你过去了。”
这是又给她转手了?雨怡笑了,不过想到最坏也不过姑母,便沉默地应了下来。她临行之前又去见了一次和尚,和尚知道她毒死了姑父之后笑着收了她做徒弟,还跟着她去了安城江家。
后来便是帮她嫁给江家大少爷,后来便是帮她给肖潇下毒……
“春雨呢?”
雨怡走入这漫天大雪之中,推了推院子的门,却发现竟然被人从外面锁了起来。她刚醒来脑子还有些昏沉,从门缝里看到有两个护院守在门外,便疑惑地拍了拍门:“这大白天的上什么锁?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你还有脸问?”德子的声音从门外传来,“难道你不知道昨个儿自己都说了什么?”
我说了什么?雨怡皱着眉回忆,然而大脑却是一片空白。她只记得喝完甜汤人就晕过去了,在那之前她说了什么?
“你说说你,你安安分分地把这夫人做下去,再给老爷生个一男半女,这江家你还不是要什么就有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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