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甘泉台的眼线所报梁王后收拾东西的事,嘴角轻扯一丝冷笑。
“妇人真是胆子小。不过是下毒之事暴露罢了,就着急要走。这一走,岂不是不打自招?”
“大夫说的是。”侍从拍马屁。
“不过走了也好,免得还要顾念公族的面子,对梁宫手下留情。”伯宗瞥了一眼门口欲言又止的侍从。
“何事?”
“大夫,梁姬公主求见。”
伯宗啧了一声。
梁姬进了馆舍,亦步亦趋,不敢多看。偏偏内里晋人的口音带着不怀好意的打量目光,令她有种被剥光的感觉。
天色有些暮,馆舍内早早就燃上了灯,油脂的味道带着一股温软淫/靡的味道。
她不由抓紧了衣襟,颤着腿,跟着引路侍者往见伯宗。
一见面,便看一身披麻戴孝的伯宗大喇喇长开双腿萁坐着,身上还攀着一个衣着暴露的梁女。
酒色气的脸上,一双眼珠带着危险和杀戮之色,令梁姬心里突了一下。
晋王子成遇刺身亡,晋国重启战事,一夜攻克七城,直奔梁都。
父王在婚礼上接到战报,即刻中风。
宁国不会来了。
大梁,要亡了。
“拜见上使。”她白着一张脸,微微行了一礼。
“公主有王子樾所护,有宁国为依仗,不是看本使不上么?”伯宗开门见山。
梁姬自听说父王中风的原因,便如同惊弓之鸟,不再信弟弟的说辞。她想来想去。不管是去讨好父王,还是讨好王后,都不能保证可以活下去。满梁都可以保证这一点的,只有一人——伯宗。
“小弟年幼,不知英雄。上使莫要与他计较。”
梁姬斜着眼睛,露出一个憔悴娇弱的微笑:“我愿侍奉上使。”
伯宗冷哼了一声,撒着鞋子,走了过来。
拍了拍梁姬白嫩的脸颊:“你是在宫里高处,见着城外晋国的军旗了吧?”
梁姬脸色微僵。
伯宗也不以为意,扬着眉毛:“我年老体衰,不似少年郎得美人喜爱。我岂非不知。你装什么呢?你当本使是傻子么?”
“不敢!”梁姬心里一惊。
“本使年纪大了,虽不的小美人喜爱,却越发喜爱小美人。越是挣扎抵抗,本使越是开心。哈哈哈哈。”
梁姬胆寒的同时,暗骂伯宗变态。
“上使喜欢什么,我便是什么样。”梁姬笑颜如花,看着伯宗脸色因为笑的关系回暖,忐忑道:“只求上使能保我与弟弟的性命。”
伯宗笑得更开心了。笑得真心实意。
“你是小美人,你得哭。”
梁姬愣了一下,有些不知所措。
伯宗有些恨铁不成钢:“本使被你爽约后,就发誓不会放过你。早晨的时候,给过你机会,你跟你弟弟都没有珍惜。对我下逐客令。哈哈哈。现在你得哭得更大声,更用力才行!”
梁姬心里咯噔一下,看着伯宗油腻肥厚的笑脸,不止是恶心害怕了,无尽的恐惧瞬间抓住了她。
她的声音带着颤抖:“上使,想,想做什么?”
伯宗招了招手,几名侍从顺招行过来:“梁宫美人,价值几何?”
梁姬面色尽白,心脏漏停:“你,你,你要做什么?”
侍从看了一眼梁姬回答:“此等货色,卖于宁晋两国女闾不过得三十金,若是贩去匈奴,可获百金。”
侍从这一眼,如同打量牲口一般,令梁姬遭到羞辱:“上使是何意?我可是王女。也被出身晋室的母后,赐嫁给了你。你岂能把自己的妻子贩卖给他人?不怕列国的非议吗?”
伯宗一巴掌甩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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