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了,连忙上去迎她,到了霍诗卿身边,她瞥了一眼另一边平成王的人,皱着眉对霍诗卿摇摇头,低声道:“姑娘,你来了,身子可舒坦些了。”
霍诗卿点点头,跟在她身后,在门口的时候,大丫鬟扬声道:“王妃,姑娘来了。”
门一打开,一阵暖意袭来,伴着霍夫人怒气冲冲的声音,“霍均,卿卿怎么来了?卿卿都病成什么样了,你还找卿卿来,霍诗莹是你女儿,卿卿就不是吗?你就是这样做爹的吗?”
霍夫人明显气得不轻,声音里满是控诉。
室内一阵沉默,直到霍诗卿进屋,坐在上首的中年华服男子才出声,“你急什么,卿卿这不是已经好了吗?本王是卿卿的父亲,还能不疼卿卿,再说了,这件事卿卿是当事人,只有卿卿来,才能说清楚不是。”
霍诗卿眼底闪过一丝嘲讽,她这个父王,心真是偏的不行。
这会儿空,霍夫人已经冲了上来,扶着霍诗卿,语气里满满都是焦急,“你怎么就来了?”
她今儿早晨离开的时候,卿卿还昏着,这刚一醒就被叫到这里,外面风那么冷,还下着大雪,受凉了可怎么办?
霍诗卿醒来之后,身子已经舒服多了,烧也退了一点,虽然头还有些晕,喉咙也有些痛,但比昨儿还是舒服多了。
要是前世,她定硬撑着说没事,但是父王那么言之凿凿她没事,她可偏不要如他所愿。
她勉强挤了个笑,拉着霍夫人,柔声说:“母妃,卿卿已经没事了,你也不要怪罪父王,卿卿真的没事了。”
说完这句话,霍诗卿像是终于撑不住了,身子软了下来,幸好霍夫人扶着,才没倒在地上。
霍夫人赶紧招呼琉璃翡翠,三人合力把霍诗卿扶到软榻上躺下,霍夫人摩挲着霍诗卿的肩膀,眼眶微红,突然她感觉袖子被轻轻扯了一下,她用身子挡住其他人的视线,看到霍诗卿对她眨眨眼,霍夫人唇角弯了弯,惊慌的心也稳下了。
待她抬起脸,笑意荡然无存,凤眸含煞,指着平成王怒道:“霍均,你自己过来看看卿卿病成什么样了,还没事了,你自己来看看这是没事的样吗?我可告诉你,这次卿卿病一分,我就要让你那个庶女还回来十分。”
平成王一时讪讪,“我也没想到卿卿病得那么重。”
他缓缓走到软塌旁,只见霍诗卿面色苍白,额头满是细汗,单薄的身子蜷成一团,似乎这样就能减轻一点痛苦似的。
虽然他因心爱柳氏,而偏宠霍诗莹,看霍诗莹和柳氏被罚跪祠堂,这大冷的天,两人身子又弱,他确是心疼,但霍诗卿也是他的女儿,病成这样,他也是心疼的。
他原是想让霍诗卿来求情,虽因为霍诗莹的言语平成王府才退婚,害了霍诗卿的名声,但霍诗卿一向心软,又和霍诗莹交好,他想霍诗卿定会心软,可霍诗卿病成这样,他的话也说不出口。
霍夫人看她面有愧色,冷哼一声,小心翼翼地把霍诗卿揽到怀里,擦着她的细汗,“现在想到了吧,卿卿这几天病得有多重,你一点儿也不知道吗?太医都没得办法了,你还让卿卿出来受凉,你真好意思当爹。”
跪在一旁的华服少女,听着平成王妃的呵斥,瞥了一眼沉默的平成王,直直倒在地上。
默默站在一旁的柳姨娘赶忙接住她,将她抱在怀里,红着眼眶对平成王说:“王爷……”
这一声王爷喊得百转千折,似是藏了无数委屈。
喊完这一声之后,柳姨娘也不再说话,只低头抱着霍诗莹默默垂泪,哭声低弱。
平成王转过身来,看着美人垂泪,心疼的不行,不满的对霍夫人说:“阿莹也晕过去了,这你可满意了,阿莹是说错了话,你也不至于这样。阿莹的身子这么单薄,这还下着雪,你罚她跪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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